默……
孟充拼命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我父亲请你来,是给我做主的,你不是答应我父亲会好好关照我的吗?”
沈灼漫不经心:“对,我是看在孟老爷子的面子上,好好关照你。¨5′0′2_t¨x^t\.,c\o·m/”
“到时候我会再找个缝尸匠,保你全尸下葬。”
“你家老爷子的面子,在我沈灼这里,就值这个价格。”
孟充大喊:“不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沈灼!你骗我们!你骗我们!!!!!”
沈灼被吵得头疼,看向身侧:“愣着干嘛,拖下去,即日行刑。”
一旁看戏的衙役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将发了疯的孟充拖拽下去、
这一场闹剧便由此落幕。
人群中涌起一阵叫好声。
当然也不缺乏对沈灼判定有异议的人,觉得他判的太过决绝。
“只是奸污女子的罪名,罪不至死吧?”
“而且还要阉割,简直太侮辱人了……”
“确实,简直是侮辱男子,这样的刑法简直是乱了纲常礼法。?m·a!l,i′x\s~w!.?c?o~m?”
雀不飞有些听不下去,啧啧两声过后,便挥手想要离去。
他知道沈灼说一不二,自然不会因为这些人的话受到影响。
其实关于这些言论,雀不飞已经习惯了,在没有穿过来的时候,就没有少见。
从古至今,在人群中都会有反对的争议声,这些人大多是不会动脑子的,也不是为了什么真正的正义。
只不过是同为男子的孟充令他们更能带入自己。
说要割下,阉割的,看似只是孟充的鸟,但是却像是割下了这些抗争男子所有人的鸟。
尽管雀不飞同为男子,他也不得不承认男子这个群体的特殊性,他们大多时候会完全默契地,不论缘由的站在一起,守护自己的鸟。
因为他们的二两肉是长在一起的,是从古至今祖传下来的,无法分割的。
这群蠢货一开始就不是为了斩立决而感到不爽,而是因为共同的二两肉被割下来了分毫而感到不爽。~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这种分裂和侮辱让这个群体无法接受。
……
雀不飞看完戏,已经不想再去多待,生怕被脑残传染。
正巧,他手里酒囊里的酒水喝完了,正打算再去打一壶。
却撞上了熟悉的人。
沈灼正站在那小酒铺的门口等他,似乎是算准了他会来一样。
而且他把小酒铺里雀不飞爱喝的那种酒水都买完了,这让雀不飞有些无语。
这时襄阳最出名的春风醉,只有这里有卖的。
他之前尝过之后就爱上了,现在给他掐断了,简直是令他抓心挠肝的不舒服。
雀不飞等着沈灼,怒骂:“沈灼,你阴魂不散!哪里都有你的事情是吧?你故意恶心我?”
这沈灼无时无刻不缠着他,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真够烦的!!!
沈灼无视掉他的怒骂和愤恨,只是淡淡道:“我有事相邀,小馆楼上坐一坐?”
雀不飞下意识想要逃跑,却见那沈灼打开了手中的酒罐,就像随着他的动作飘了出来,直勾勾地勾引他。
刀客犹犹豫豫,最终还是被酒香绊住了脚。
他咬牙道:“什么事?杀人放火、天打雷劈的事情我不干。”
他被沈灼盯得有些不舒服,支支吾吾补充道:“卖屁股的事情我也不干。”
沈灼似乎已经习惯了雀不飞这满嘴跑火车的习惯,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折剑连忙上前道:“我家公子邀请您上阁楼细聊,这里人多眼杂。”
雀不飞有些警惕地盯着沈灼,踌躇不决。
沈灼看出他的犹豫,不由低声嗤笑:“雀不飞,你就这么怕我?”
他忍不住靠近,声音压低了一些,带着浓厚的挑逗:“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老想着跑什么?”
却听那刀客小声嘀咕道:“谁知道你会不会……”
但最终他还是跟着沈灼上了小馆的阁楼。
直到看见阁楼上还有其他身影在等候,雀不飞紧绷的神情得到了缓解。
这一张桌案,只剩下两个位置,这意味着他还要跟沈灼挨着坐。
雀不飞心下不爽,扭扭捏捏地坐下。
整个人尽量靠近墙壁,不去贴近身侧之人。
沈灼打开酒罐,给几人倒了酒。
一盏酒水落在桌案之上,就在他的手边。
“你离我那么远,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