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的,别等我睡了,你又憋得难受,那时再喊我起来,我就打死你。¨b/x/k\a~n.s`h*u_.¨c.o\m.”
“原来阮姑娘还惦记着我舒不舒服,我以为你的良心早就飞走了。”遇春生啧了一声,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乖,睡吧,我不难受。”
阮含星嗯嗯两声,便抱着她要睡去,半梦半醒间,呢喃道:“遇春生,我怎么感觉你胖了……”
烛火映照下,遇春生的面庞半明半暗,低垂了眸,并没回答这个问题。
她掀开一角被子,也躺了进去,与她贴着,两个清凉的体温碰在一起竟也缠出了暖的温度,她顺便将阮含星圈在自己怀里,指腹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好姑娘,你心里,我和你师尊谁写诗更厉害?”
她其实知自己如在问空气。
阮含星只爱剑,不爱诗。
阮含星却好像听见了,半哼唧半低语,“你厉害……”
“为何?”
“……你写的多、写得快……就是太不正经了……”
遇春生才轻飘飘地露出一丝笑。′齐¨盛.小,说?网, `追?最?新^章_节?
她的另一只手轻轻搭上小腹,眼神中的融融暖意却又一寸寸冷下来,在烛光的摇曳里萃出寒色。
她从来不比任何人差,无论是世家还是那些灵族。
诗词歌赋、经算学问、骑御箭术,甚至琴棋书画、歌舞茶艺……她从小便要学,也学的好。
比起这些所谓的青年英杰、世家家主,她究竟差什么?
不过一个出身。
可就是这一个出身,把她几乎所有的梦都掐断。
因为这不入流的出身,她变成一个世家庶女和蛇族的私生女,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一个凝不出灵力、踏出遇春台便浑身溃烂的废物。
甚至,没办法堂堂正正地以真实面孔面对天下人。
百晓生?晓些什么?
她只晓得一件事——天道何其不公!
但人自有争天之能。+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她只差一个时机,差一把剑。
她的剑,就要大成,她的时机,也快要来临。
·
阮含星在遇春台留了一段时间,每天便是练剑,从春天练到夏天。
遇春生也不打扰她,她在外面林子里练剑,她就在屋里做自己的事,直到傍晚才见面。
遇春生就跟禁欲了一样,没再提过风月事,阮含星偶尔问起,她便说自己来癸水了,不宜动情。
阮含星追问:“什么是癸水?”
遇* 春生解释道:“就是女人每月的月事。”
阮含星疑惑:“什么是月事?我怎么不知道?”
遇春生才一晃神,明白了始终,道:“每个人体质不同,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也算不上很好的事,会流血的,很虚弱。”
阮含星啊了声,“这么严重,那你可好好休息,你这身体,真是哪哪都虚弱。”
刚要扶着遇春生进屋子,阮含星的玉牌热了起来,有人找她。
竟然是朝珩。
阮含星心中惊道:下山两个月,剑圣终于想起自己有这个徒弟了。
就算亲他给他带来了阴影,两个月也该忘得差不多了吧?可不要一直别扭下去。
她连通,并没避着遇春生,便抢在朝珩开口前道:“师尊,找小阮是有什么事吗?”
柔和的声音藏不住几分雀跃。
那边沉默片刻,道:“……你去哪里了?为何不在清梧峰?”
语调平和,并没有责怪之意,看来只是疑问。
阮含星放下心,刚想说师尊等我,我就回去,结果遇春生插话道:“阮姑娘,你怎么从未这么嗲地喊过我?”
阮含星瞪她一眼,小声道:“你放屁,我说话一直这样。”
遇春生道:“你看,你看,变脸了。”
被她一搅,玉牌那边果然传来朝珩隐含怒意的声音,“你又和她厮混在一起?为师说过什么,你全当耳旁风了么?”
阮含星又瞪遇春生一眼。
遇春生挑挑眉,摊摊手,一脸无辜。
阮含星飞速在心中搜刮理由,然后只得道:“师尊,我知道错了。可是春生姑娘说,说她来癸水了,身体虚弱,很不舒服,我只是今天来看看她,并不久留,毕竟相识一场,师尊也教导我要扶弱济贫,我怎么忍心放她一个人在这里生病难受……”
她话音一落,无论是遇春生还是玉牌那边都陷入一阵死寂。
“……速回瑶山。”沉默完后,朝珩撂下这句话,那边便断了语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