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道:“嗯,那你多打几下。?新.完,本·神?站¢ ?首¢发·”
“我用了很大的力,多打几下,把你脸打花了怎么办?”
“打花就打花。”
“那你松手。”素带蒙着的无神双眼却也弯起恶意的弧度,似找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筠之才慢慢放开手,果然他一放开,眼前的少女便轻咬着下唇,带着一种隐约的笑意,毫不犹豫地扬手扇过去。
这一下更用力。
他感到从耳底到唇畔剧烈的疼,甚至不比拿起剑时那种骨髓蔓延的疼轻,疼痛中还掺杂着一丝耻辱,同时也竟有些诡异的快意。
有什么液体从耳中和脸上渗出,慢慢滑落。
阮含星摩挲着他脸庞时,亦感受到了,她手指揩去那温热的液体,道:“你哭了么?”
他坐在那里,依旧仰头看她,道:“没有。”
她将手指放到鼻下,轻嗅,随后才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将那朱红的血滴晕染在未擦口脂的唇上,盈盈艳艳,竟比她涂过的所有口脂都艳丽。.k¨a*n′s~h¨u+q+u′n?.¢c,o?m/
罢了她问:“从哪里流出来的?”
他如实答道:“脸上,耳朵。”
“耳朵流血了?那我会把你打聋么?”
“也许吧。”
“我瞎,你聋,我们很登对。”她的手轻轻扶上他的肩,凑近些,问:“我这样涂口脂好看么?”
不知为何,她问出这句话那刻,他忽觉得她的神情美得不敢令人直视。
喉结轻动,他道:“好看。”
她又凑近一些,附耳道:“筠之,给我。”
“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她轻而绵的呼吸声。
恍然中才反应过来,霸道又绵长的香便幽幽传来,他将她抱起来走到屋中,又将房门关住。
倒在枕榻间,她摸到他的唇,轻笑道:“这里。”
她遂又道:“这里温柔些。?x/i?n.k?s·w+.?c?o·m\”
他一边虔诚无比侍弄她,一边自己的火却只能自己解决。
春阳渐淡,月色渐上。
暖风揉花弄影,晚霞照水染衣。
温香软玉,莫不醉人。
回去时,他帮她整理好床榻,见她半披衣衫,巧笑嫣然,清妩风流,摄人心魄。
“师兄,你回去可得避着些人,可别给别人看到你的样子。”
他无奈,吻了吻她而后悄然离去。
夜色深深,她出去练习《一尘听》,前五境界修炼基本完成,如今数十米内但有飞叶落地,只要她想,基本能判断在哪个方向、哪个落点。
手腕上的一镜星,也是时候可以拿出来试炼一番。
去年年底瑶山因门中动荡,便停了一年试炼,改到今年八月。
三圣会根据八月宗门试炼的结果,在剑修琴修中各选一个弟子,参与问仙盟九月的青雀法会。
阮含星既想探一探瑶山的灵石秘境,又想去见识那修界的青雀法会,便有些迫不及待想重拾起自己的剑。
春季的躁动已经发泄得差不多,接下来的精力不能再浪费在这上面。
但她还是欢迎王筠之来清梧峰,他除了是体贴的情人,也算个很好的师长。
只是有两次,他教她练剑被朝珩看到,朝珩便找王筠之私下说了些什么,他便不再常来。
阮含星问他怎么回事,他说,“师叔说,你已许予玄阳君,我常来不大好。”
她不满道:“师尊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们只是练剑罢了。再说,难道和裴师兄沾了边,就不允许再和其他人好了?”
他反问:“你舍不得我,是么?”
她说:“那自然,而且你不准听他们的,你只用听我一个人的话,我要你来陪你就来,避开他们就是了。”
他不由轻笑。
其实朝珩怎么会和他说那样的话。
不过是遇见了,寒暄几句,朝珩说,阮含星身子还没好,要她悠着点,要他要帮着看着些。
他也不想让她刚恢复没多久,就这么快碰剑。
只是不知道为何开口便扭曲了他的意思,也许是暗自发泄某些不满,或是隐隐试探些什么。
然而阮含星听进去了,她直接找上朝珩,气势汹汹道:“师尊,既然你不让筠之师兄陪我练剑,那你来陪我练剑吧,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万相归一》,我又想出几个新招,你替我瞧瞧。”
朝珩在休养过程中,也并未荒废功法和剑道,见徒儿的学习念头实在旺盛,压也压不住,就答应下来,只是再三要求只练招式、不动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