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菜吧!”
朝珩惊异,“你下午出去,是去做饭了?”
“是,师……实在是想试试,想给叔和哥哥一个惊喜!”阮含星赶忙把食盒打开,把里面一碟一碟的菜放出来,都还冒着腾腾热气,色与香竟还装点得有模有样。?c¨h`a_n~g′k′s¢.+c~o/m_
朝珩认着,里面都是家常菜,酸辣土豆丝、爆炒黑猪肉、清蒸鱼、炒野菜,还有一锅蛋花甜汤,“这都是你做的?怎么想起来做饭给我们吃?”
李叔终于藏不住话,道:“十七说,你今天心情不好,她想给你做顿饭,让你开心一点。”
朝珩没想到是这理由,脱口而出道:“就是为这?”
阮含星笑容有点垮下来。
李叔啧了一声,也不乐意了,“什么叫就是为这?小十七出去折腾这两个时辰,也是想你笑一笑。今天打你进院来,叔就看你绷着脸。”
才见两次面的徒弟就这么把李叔收服地偏了心,朝珩不由笑起来,“叔,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道我这一点小事,却劳动十七折腾这么久,我实在是没想到。,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亲兄妹说什么外道话!你当哥哥的心里不舒坦,难道她做妹子的瞧不出?”李叔笑着训他一番。
阮含星说:“从前都是哥在家做饭,今日我也想给哥做顿饭,只是未必好吃。这道菜你定要尝尝的,我知道你喜欢吃辣的鲜的,这肉是我帮冯爷爷杀了头猪,他分给我的猪颈子肉,说是很嫩,他教我用芹菜和辣椒炒出来的。”
她把那盘菜向前推了推。
朝珩却注意到她手上的斑驳深浅。
把情绪不动声色掩在眼下,朝珩尝一口,赞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没想到我们十七第一次做饭就这么惊艳,想着未来也能成个神厨!”
李叔给他们开了一罐酒,笑道:“有好菜,怎么能无好酒,叔给你们满上。”
阮含星见朝珩今日皱着的眉头终于舒缓不少,心也放下,却与他目光对上。/x.i~a\o′s?h`u′o\z/h~a+i+.¢c¢o,m^
朝珩道:“光张罗我们吃,主厨也得动筷。”
阮含星欸了一声,坐了下来,肚子确实饿了,她端起碗吃着饭,眼神却时不时从菜上落到对面人的身上。
那双清浅琥珀眸正在长睫微掩下,看着她做的菜,看不出情绪,但眉宇间的燥意似乎平息许多。
如此便好,他的眉宇应该一直舒展开阔的。
几口饭,一口酒,味道不算特别香,但很满足。
时不时悄悄望他一眼,手中的筷子随意的夹起什么菜,便往嘴里送,嚼了一大口——
没有预兆的辣意从舌尖猝不及防漫向整个咽喉,引得人连气息都带上烫意,阮含星赶忙灌了两杯酒,却因呼吸的急促把自己给喝呛了,不由猛烈咳嗽起来,辣意更是从口腔顺着下了肺,更是烧得人满脸满眼都发红。
弓着身混乱的咳嗽中,身旁的李叔赶忙帮她拍背,朝珩立马去接了杯凉水,待她稍缓后递水给她,“喝些水润润,慢慢喝。”
被辣着的感觉实在难受,阮含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缓过来。
擦去眸中水光后,直视着的那双琥珀眼眸倒是微弯起来,朝珩侃道:“你向来不能吃辣,怎么今天敢试了,脸都被辣成个红柿子。”
还不是走神才吃了的……阮含星一手捂着脸,“哪有说脸像柿子的,我脸有那么圆么?”
朝珩笑道:“柿子多可爱,圆圆润润的,不好么?”
“有什么好,我又不是小孩。”
“不是么?”朝珩反问。
笑起来时脸上总还有消不下的稚气,唇畔那一点梨涡甚是喜人。
阮含星有些气闷,饭食倒有些没滋没味。
和裴思星或王筠之在一起时,她总十分如鱼得水地以女子的姿态面对他们,哪怕是遇春生,也能有来有往的调情,可对上朝珩,却落个幼稚的评价。烦烦烦!
吃完晚饭,几人又聊了会,一起收拾收拾,朝珩照旧是不在院中留宿。
他又带阮含星去了镜湖。
镜湖清寂幽美,明月星影沉在湖面,与旧时景象相同。
朝珩随手拾起地上石子,在湖中打了个远远的水漂,待石子沉涟漪消,他问阮含星:“还记得上次我带你来镜湖时,和你说什么吗?”
猛然被‘抽查’,阮含星思绪也有片刻空白,她极力回想快一年前的事,只拼凑出一些残言片语,“师尊是……和我说了万古夜和一镜星的来历?”
朝珩又打了个水漂。
“呃……师尊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