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一样生活,我也一定会让这些世家大族烂掉,无论用什么手段。,如!文*网, /已/发.布^最!新\章_节^”
朝珩推门而去。
另一边,外面翠林中,阮含星正把颖画碧绿的蛇身在树上打了个紧紧的死结,然后用手挂在上面荡秋千,没一会看见王筠之从里面走出来,二人对上了眼神。
王筠之朝阮含星走来,看见树上被打成结的蛇,刚恢复血色的脸又白了起来,“师妹……你……”
阮含星一把拉着他的衣袖,将他推往树边斜着靠去,装作没发现他的反应,好奇道:“师兄,你怎么出来了?”
“咳……也许……也许是百晓生和师叔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
“好吧,”阮含星忽然想起之前遇春生调侃王筠之的话,又见他面色不佳,于是调侃道:“师兄,你和师尊去找那颖画,她可有对你图谋不轨?”
“当然没有!”王筠之被她的话惊得又开始脸红,“怎么可能……师妹,你也……你也开我的玩笑。`齐.盛.小¢说^网* _无¨错.内.容`”
阮含星扶着他的肩,踮起脚来佯作细细端详一番眼前人面容,“如何不可能?师兄温和俊朗,那颖画是出名的好色之徒,见你这般,如何不动心?”
正如遇春生那天所说,蛇族偏爱的男子,往往是气质柔和、容貌温婉的类型,王筠之肤白清俊,还这么容易害羞,如果把他投到蛇女中间,如果不被纳入洞穴中做夫君,应当会被采补而亡吧……
她有些恶趣味地想着。
果然闻听她所言,王筠之更是视线不知落在哪处。
不光因其所言……
太近了,离得太近了。
她的鼻尖几乎碰上他的,一股淡淡的不知是什么花的香气伴着呼吸传来,在他的脸颊染上热的温度,羽毛般的感觉激起细密的痒意。
鬼迷心窍的,鬼使神差的,他收回视线,望向她,似自言自语道:“那你……会动心么?”
空气中有一瞬静默。-2/s¢z/w`./c+o-m′
她问:“什么?”
王筠之回味过来自己方才讲了什么,此刻尴尬地缄默。
没听到也好。
她落脚后退一步,轻轻莞尔,却趁他逐渐放松时忽然又凑得更近,她微仰着脸,唇瓣离他的很近,近到他都似能感受到那片柔软;但又很远,远到看不清那瞬间的心绪。
“师兄,”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轻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想亲我么?”
什么?
王筠之瞳孔微微放大,似有一汪水泛起层层的涟漪。
她的唇姣好如花瓣,莹润柔软,嫣红如朱,在这张清纯的美人面上,是最鲜艳的色泽。
忍不住遐想的下一刻,少女却笑道:“开玩笑的,师兄,你的唇边落了一片小小的灰,我帮你吹走吧。”
轻柔的风掠过,阮含星后退几步。
王筠之紧着的心脏放缓,耳根却更红起来。
她若无其事问道:“我见师兄今天回来的模样……是被蛇吓到了么?”
“寻常蛇族倒还好,只是颖画太过荒诞放荡也太草菅人命,一时未缓过来……我和师叔找到她时,她正在……采阳补阴,而且被发现后,竟直接拆他人肉身为盾……”
王筠之显然说不下去,那一拆字就足够勾勒出颖画的心狠手辣。
阮含星能想象得到。
她抬头看见那挂在树上已经咽气的绿蛇,不由回想当年在露桥霜林时,她便是这般被颖画愚弄——她的蛇尾曾被系在树上,上身倒挂着,满头充血,几度昏死,却被冰水泼醒。
比起有些蛇族的蠢和恶,颖画的恶毒是聪明的、是富有创意的。
那是棵刺槐* ,结出的花很漂亮,粉嫩娇美,树上却遍布着硬刺。
她宛如被钉在那棵树上,血从刺上渗透而出,蔓延在枝桠。
颖画说:“你要是能在太阳落山前解开自己,我就不把这本书交给王上,否则……你也知道后果,若王上知道有人在霜林地界看陵江禁书,只怕这人不死也要半残。”
那时,她没有自尊的求饶,她想尽无用的办法,她拼命的奋力挣扎,都没用,要么让树上的刺越扎越深,要么让尾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颖画笑她:“瞧瞧你自己吧,身上可有半分蛇族的骨气和力量,我若是你,还不如直接自爆死了算了,哪里还会说这些谄媚求饶的话。”
她瞧不起她没骨气的模样,又享受她没骨气的模样。
最后,夕阳落山前,她还是拼着命解开了,坠落在草地上。
黑色金纹的蛇尾,布满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