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之不知是自己多想,还是面对眼前人总难抑地带着自卑,竟从这简单的陈述句听出些审判的味道。他捏了捏衣角,却并未掩饰,“是……可瑶山并不强求无情道,不是么?”
裴思星不置可否,却道:“师兄应该只和她见过两面吧。”
“不……她只见了我两次,可我不止见她两次……你怎么知道,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