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却乐呵呵道:“没事儿,爸现在硬朗多了,偶尔喝两杯没事,今儿高兴,让他喝点儿,老二,你呢?能喝点不?”他瞅着陈颈生受伤的胳膊。′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我没事。”陈颈生也跟着高兴。
“那就好,弟妹也来点儿!”陈萧给俩人都倒了酒。
张桂兰也端起杯子:“我也喝点,今儿高兴!”
又问陈妈,“妈,您也来点儿?”
陈妈笑着摆手:“我可不行,那玩意儿辣嗓子,喝一口就晕。”
众人哄笑起来,江雪给陈妈倒了杯茶。
“那您以茶代酒,今儿须凑个热闹!”
陈妈笑得满脸皱纹都堆起来:“哎,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喜事!”
倒完酒,陈萧举杯提议:“来,为弟妹成立西洋食品公司干一杯!以后弟妹指东,哥和嫂子绝不往西!”
江雪连忙起身:“大哥大嫂,还有爸妈,你们才是我的靠山,我能走到今天,全靠家里人帮衬,大哥大嫂,爸妈,我敬你们!”
“自家人不说外道话!”陈爸抿了口酒,感慨道。
“江雪嫁到陈家,就是陈家人,我们疼你是应该的,说起来,是陈家有福气娶到你。”
“以前呢我总愁颈颈的婚事,你看现在,日子过得比蜜还甜,我身体也硬朗了,啥盼头都有了,就盼着你和颈颈早点给家里添丁进口。:]完?3本*!]神~a站?? |??更§新?-*最?快=,”
陈妈这时也说道:“颈颈,你难得回家,这次多陪陪江雪,争取明年要个娃。”
“就算以后你不在家,也得记着江雪的好,不许学那些没良心的。”
“要是敢对不起她,看我抽不抽你!”
陈颈生:“……”
虽说他绝不会亏待媳妇,但亲妈的语气咋听着离谱,是亲生,错不了。
“妈,我知道了,您放心。”
亲妈偏心媳妇,陈颈生心里反倒挺美,自家媳妇被疼,比啥都强。
第二天大伙儿都要干活,饭后各自回房歇着。
江雪一进屋就闻见浓甜的烤红薯味儿:“你烤红薯啦?”
陈颈生早走到煤炉边,用布垫着掀起倒扣的铜锅,里头躺着俩流油的烤红薯。
“早上看你爱吃,刚才烤了俩,来一个不?晚饭看你光吃菜了。”
江雪冲他笑得眉眼弯弯:“哇,老公,你这么会来事儿?跟肚子里的蛔虫似的。”
她晚饭确实没吃饱,下午跑工商局、公安局累得头晕。
桌上又多是荤菜,压根没胃口。.t±三?叶′屋?}^ ?|@更3@新′o最?全o
这会儿闻着烤红薯,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伸手去拿,却被大手抢先一步:“烫,我来。”
陈颈生用没受伤的手拿起红薯,竟能稳稳地换到受伤的胳膊上。
虽说挂着吊带,抓东西却不碍事。
他慢慢剥开红薯皮,露出软乎乎的橙肉,又换回到好手,递到江雪嘴边。
她咬了一口,甜软烫嘴,忍不住笑。
“咱是不是太腻歪了?我又不是没手,搞得跟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陈颈生又喂她一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
“呵,我就乐意这么伺候你呢。江雪,在我这儿你不用总撑着。”
无需事事周全,不必努力必较,更犯不着走一步算三步。
她尽可展露最柔软脆弱的模样,因他是她的丈夫,她的男人。
从信里千言万语,都不如今日陪她奔波半日来得真切,他终是懂了她的难处。
“媳妇,其实我挣的钱够养你,不够我再拼点便是,你犯不着这么累。”
江雪啃完半块烤红薯,攥住他的手替他剥另一块。
“老公,我乐意干这些,人活一世总得追点啥,总得留点啥才算没白活。”
“虽说我没你那样能为大伙做贡献,可我就想按自己的法子活。”
她抬眼望进他眸中。
“老公,你只管把事做好,在我心里,你做的那些事是我压根比不了的,你是我的骄傲。”
陈颈生瞧着她眼底的崇拜,知晓媳妇没说假话。
他低笑一声,突然凑过去吻上她泛红的唇瓣。
江雪赫然推拒:“别闹,我还没吃完呢!”
“我尝尝甜不甜,这红薯怕不是抹了蜜,怎说出来的话都这么甜?”
江雪:“......”
谁跟你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