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歌睁开双眸,她长发四散,衣襟半露,雪白的肌肤在乌发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双腿被他压制在他的腿下,柔软的小腹也一样被他压在坚实的胸腹处,她迷蒙地望着他,“帮帮我……”
他终于松开对她双手的钳制,她的手自然地顺着他衬衫的下摆一点点地钻进去,轻轻地拂过他的腰侧,她轻轻哼了一声,袁砺也不再忍耐,吻住了她。+x.i!a/o~s′h¢u\o\h?u·.~c!o,m+
两人贴合地无比紧密。
衣衫解开后,肌肤相贴,两人都叹息一声。
手指缠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夜色沉重地掀不开,月色透不过这紧密浓重的空气,只是洒在了地板。
小木屋中,夜色正浓。
天外的星子,一下碰着另一颗,一下飞来横去,双双拥着砰地一声,一下下地迸发出比之前更浓烈的光彩。
钢丝床和地板猛烈撞击的声音,也一下下地散播在空气中,规律的倾轧,让它发出声音。
摇动在月色中的灰尘缠绕着灰尘,蒙蒙上升又下坠,重复着上升又下坠的过程,终于在一声声响动后四散开来。¢6`1/看?书,网* ,更~新¨最¨快·
袁砺闷哼一声,埋在林月歌脖颈处,“放松。”
她只是轻轻地哭,哭地他心都疼了。
“不要了。”
“真的……”
他咬牙,不回答,只一味地找寻自己的极限。
那药性太强烈,说不得他在亲她之后也沾上了,怎么也没够。
群星相逐,客尘游戏,山河动摇,心相倾覆。
一夜未竟。
他迫不及待,他视若珍宝,先是初初地探索,又细细碾碎,一点点给她找,又受不了地发疯一样冲,全部沾染上他的气味和印记,任凭她哭出来,也不肯停。
那是他多年的等待,最初的渴望,全凭本能,一腔热血,却怎么也浇不灭。
到最后,她只是没了力气,连哭也没声音,浑身出着薄薄的汗。
什么时候天光大白,她全无意识,只是一夜未眠,差一点昏过去。
后来,他把她拢在怀里,一点点擦着汗,把她褶皱的眼角亲平整,哄着她睡过去,却不曾出来。·d+q·s-b¨o-o·k·.*c′o\m′
袁砺看着林月歌,她熟睡的脸,上面尤有半干的泪痕,像婴儿般纯净,睫毛微微地颤抖。
他用手指去接睫毛的颤动,一点点的扑闪感,颤动着,借着他的手,传到了他的身体里。
像极了刚才的滋味。
不该结束的。
他想,只是看着她睡着的脸,又想了。
*
傍晚时分,林月歌醒来。
药性有些过了。
但钢丝床太挤,她几乎是半躺在袁砺的身上,以至于硌地醒了。
她眨了眨眼睛,身下一阵酸痛,想要起身,往下看去,却瞬间红了脸。
她很快抽离,她一动作,袁砺便醒了过来,认真地看她,“怎么,这样不好?”
林月歌摇头,“有点疼。”
两人都没穿衣服,肌肤相贴,盖着一层被子,袁砺不肯罢休,直接翻身将她笼罩在下面,眼底冒起火来,“都是疼,没别的?”
林月歌没说话,别开眼睛。
他脖子上都是自己亲过吸吮的痕迹……
天,昨晚这么激烈么。
袁砺手肘撑住床,像是做俯卧撑一样,逼得她没办法往旁边看,旁边也只是袁砺结实的手臂罢了。
“怎么办?”
他似乎是抱怨,让她顺着自己的视线看下去。
林月歌害羞地不敢再看,“什,什么怎么办?”
他凑到她耳边,“你倒是睡着了,它让我睡不着。”
他握着林月歌的手,“不信你摸下。”
林月歌咬着嘴唇,“不要。”
却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碰到了一下,惊得把手弹了回来,袁砺却闷闷地哼了一声,忍不住垮下来,身躯都贴在一起。
林月歌自然感觉到了。
她动弹不了,这张床太窄,连翻身都翻不了。
更别说,她此刻头昏脑涨,伸手推他的力气都不够。
他一点点贴过来。
林月歌唔了一声,很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别,别动。”
他把着林月歌的腰,额头的汗滴落到她肩膀上,又卡着她的背,让她上半身微微仰起来。
一片柔软。
袁砺眼神深沉,紧盯住她不放,“叫我。”
她嗯了一声,“袁砺。”
“还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