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会她们没跟去,玄临跟去了定然知道前因后果,况且小姐说过,玄临嘴不牢,随便问问全盘托出。
玄临无奈叹了口气:“看样子是的。”
“好端端的怎么会吵架呢?”包娘忙问。
小姐去时还欢欢喜喜的,特地带了一身书童装,殿下平日更是对小姐千依百顺,从未有一句重话。
“我也不知道。”他也好奇雅座里发生了什么,怎么一场花会结束,两人之间像是横亘了一座无形的大山。
“稀了奇了。”包娘喃喃自语,又问:“那花会中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玄临淡淡答道:“哦,公子赎了个魁首回来。”
说着,他看了眼楼下,“应该快到了。”
侍卫护送着那位魁首的马车,脚程自然比他的轻功落后了一节。
此言一出,桃桃气得面红耳赤:“原来是买了只狐狸精回来,小姐眼中揉不得沙子,她不生气才怪呢!”
说着,她在原地狠狠一跺脚,亏她不久前还对殿下改观了不少!
桃桃立刻气呼呼地去帮小姐收拾东西。
包娘却蹙着眉尖没动弹,她寻思着事情没那么简单,殿下在上京呼风唤雨,什么样的绝色得不到。
这些时日殿下更是将小姐捧在手心里,连小姐多瞧两眼的糖人都要差人买下整个摊子。
旁的女子更是连靠近他的机会都没有。
那花娘再娇艳,还能比得过小姐在殿下心中的位置?
多开一间房,掌柜自是求之不得,办事极为利索。
由于三楼己经满客,秦幼宁新开的这间房便安排在西楼。
桃桃嘟着嘴搬着东西跑上跑下,丝毫不肯歇下来。
她抱着最后一摞衣裳正要踏出门槛,余光却瞥见殿下仍端坐在案前。
昏黄的烛火映着他紧绷的侧脸,手中狼毫在宣纸上划出凌厉的墨痕,笔锋所过之处几乎要透破纸背。
光顾着写写写,都不去看下小姐,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好巧不巧,桃桃刚抬步,迎面便撞上了狐狸精!
侍卫把柳如是送到了殿下的房外,便默默退下。
桃桃蹙眉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