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无语,可他还是应下了。′5_4¢看/书¨ ,免.费+阅·读*
不应不行,好不容易让小九这个疯丫头退让,要是再把她给惹毛了,今日他说那么话,不就全都白说了吗?
思安又不缺钱,自然不着急,很是大方的摆了摆手:“可以,只要年底前给齐就行,我不着急。
不过为了我们彼此友好的父女关系,麻烦父皇您把腰间的玉佩给我,等将东西给齐了,我再还您。”
至于东西到手后,她是不是真会还给他,那就看他到时候有多少油水可捞了。
油水多的话,那就让他用东西换回去,没有的话,那这玉佩就留给她狐假虎威好啦!
元启帝:………
真想再给这丫头一顿板子,看来还是打的少了,才让她敢这么放肆。
虽然心中很憋闷,可他还是将腰间的玉佩摘下丢给了她:“那你可得保管好,要是不小心丢了,就等着再挨二十大板吧!”
说罢,他便站起身打算离开。
思安抬手接住玉佩,在手中细细把玩着:“父皇你尽管放心,我一定会保管好这龙纹玉佩的。
毕竟这玩意儿也不是谁都能用的,这要是不小心被人捡了去,那不是害人害己嘛!”
这玩意儿瞧着还挺不错的,摸着冰冰冰凉凉的像是寒冰玉,应该是谁献上来给他解暑用的。¤,小{?-说?宅?? 3追!~最>μ3新2~?章`3节?
元启帝没好气的斜睨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随后,也不管她是个什么反应,便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
她是懂怎么气他的,再跟这丫头待下去,他非得少活几年不可,短时间内还是别见她了吧!
在殿外守着的李宝等人,见他出来,齐齐躬身行礼,然后,跟在他的身后一起离开了凤羽宫。
而夏歌等人,则是跪送他们离去,没办法,规矩摆在那儿。
待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确定看不到后,宫人们才纷纷起身忙各自的事。
一出凤羽宫,元启帝的脸色就冷了下来,他招手叫来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侍卫吩咐道:“叫人盯紧了凤羽宫。
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离了这凤羽宫,就盯住了,看看都去了哪儿,顺着线,把她在京城的据点给朕都清理干净了。”
那人低声应了声“是”,便再次隐入人群中。
李宝惊疑不定的扫了眼那人离开的方向,却发现那人早已不见,就好似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不对,应该说他已经记不得那人长啥样了。`7*k′a¢n-s¨h!u*w,u+.!c¢o.m¨
别人离的远没听到,只以为圣上是在吩咐一个侍卫去办什么事,这在宫中很常见,并不会有人注意。
可他离的近,听的很清楚,也明白圣上那话是什么意思,那人分明就是个探子,他是被派去盯九公主的人去了。
元启帝那些暗卫他是知道的,可这种隐藏在人群中的探子,他却是第一次见。
他突然感到有些恐惧起来!
这样的人,不可能只有一个,也不可能只隐藏在侍卫之中,别的地方有,那他身边的人呢?
那些小太监和他那些徒弟之中,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人?
如果真有的话,那他过往做的那些事情,圣上是是不是也都知道呢?
越想越怕,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的开始发起抖来。
坐在御撵上的元启帝,似有察觉般垂眸扫了他一眼。
那眼神淡漠又无情,看的他心底发寒。
他宛如坠入冰窟之中,僵立在当场,等他回过神后,猛地就跪在了青石板上,即使头都磕破了,也不敢抬头求饶。
其他人见状,也都吓得大气不敢出。
一个个低头沉思,暗中在心中猜测,李公公到底是怎么惹怒了圣上的,他们为何没看到?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上首的帝王开口:“下不为例,起吧!”
对于别人时间很短,可对于李宝而言,简直度日如年,好在他这些年不是白伺候的,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忙磕头谢恩:“多谢圣上隆恩,奴才再不敢了。”
元启帝没说话,只抬手示意御驾可以回宫了,他还有很多的政务要处理,没功夫在这浪费时间。
李宝面上有损伤,伤好之前是不能再近身伺候的,便与另一个大太监章启贤换了班,处理起外务事宜。
帝王被视为“天子”,其生活环境需保持庄重、威严。
李宝作为近身伺候的大太监者,形象若有损伤还在跟前伺候,可能被认为有失宫廷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