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道的幽冥气……等等!”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将木块的背面转向自己,仔细研究着上面那些虫子爬过似的符文。
书房里,陷入了片刻的安静。
萧煜好整以暇地坐着,一只手护着怀里的阿九,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阿九则已经沉浸在拥有三只烤鸡的巨大喜悦中,开始盘算着是吃鸡腿还是吃鸡翅。
过了许久,楚玄逸才抬起头,脸色难看得像是便秘了十天半个月。
他看向萧煜,有气无力地嚷嚷着:“不行了不行了,本国师要英年早逝了。为了你们王府这点破事,我熬得眼圈都快比熊猫还黑了。王爷,你再不给我涨点俸禄,我就真要去街头卖卜了!”
萧煜端坐在书案后,正在给阿九倒一杯温水,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音清冷如故:“观星台的库房,你自己有钥匙。”
“啧,王爷你这就没意思了。”楚玄逸坐到椅子上,“亲手赏的跟自己拿的,那能一样吗?一个是恩典,一个是监守自盗,性质完全不同。本国师可是有格调的人。”
“说正事。”萧煜将水杯递给阿九,示意她喝一口。
“好吧好吧,说正事。”楚玄逸立刻收起了那副懒散样,神情严肃了几分,他举起手里的木块,“这东西,我需要带回去仔细研究。它上面的符文非常古老,我需要查阅禁阁里的秘档。但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这木头上的气味,不是毒,也不是香料,更像是一种……标记。”
“一种只有特定的人或物才能感知到的精神印记。而咱们这位拆迁……咳,咱们这位小福星,就是那个‘特定的人’。”
他看向正小口小口喝水的阿九。
“所以呢?”萧煜问道。
“所以,”楚玄逸指了指阿九,压低声音道,“只要让阿九去闻,府里上下几百号人,谁接触过这块木头,谁身上沾染了这种味道,立刻就能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