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是一惊,没想到一向听话的云浩飞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浩飞?你胡说什么呢?你不想救你爹了?不想救侯府了?”
云浩飞握紧拳,看着眼前家人的丑态,深吸一口气说:“我是侯府的人,我当然会拼尽全力救我爹,救整个侯府,但不是用下跪来威逼别人,我会用我自己的方法去救!”
三人被戳中痛点,当场跳脚。
“什么方法?你还能有方法?”
这次云浩飞没有回答,转身走了。
临走之前,只深深看了云朝颜一眼。
剩下三人的脸色阴沉难看,竟将矛头又对准云朝颜。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连浩飞都被你带坏了!”
云朝颜面不改色。
带坏?
以她看,明明是终于清醒了吧?
“咱们走,她如此铁石心肠,就算咱们全给她跪下,她也不会帮忙的!走!”
老夫人首起双腿,又拿起拐杖,带着一大群人气冲冲地走了。
看到他们离开,京墨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转头朝云朝颜看去,从始至终,她都不动如山。¢p,o?m_o\z/h-a′i·.?c~o^m.
明明是这么良善的人,又是赠医施药,又是帮江南纺织娘子购买丝绸,连他一个刺客,都被她救下收留,可面对这群所谓的家人,云朝颜却没有一丝心软。
京墨不觉得这是云朝颜的错,他是孤儿,对家人本就淡薄,云朝颜现在这么决绝,肯定是那些人的问题。
只是听了其他人的描述,他发现云朝颜以前在侯府的时候,似乎和现在完全不同,柔弱、胆小、顺从……
那样的云朝颜是什么样的?
“京墨,走了。”
京墨迅速回神,看见云朝颜己经大步流星走进云府,立即抬脚跟了上去。
御史台对丝绸案足足调查了三天,云朝颜并不着急,只要有御史柳大人在,就不会有问题,更何况每天御史台都会公布调查进度。
这次的丝绸案闹得很大,京城几乎人尽皆知,朝廷有意平民愤,定民心,所以这次的的调查绝对保持公开公正,让云朝颜很放心。
但更重要的是,云朝颜体内的情药发作了。
这次发作的时候是半夜,云朝颜己经睡着,梦中感觉有蚊子一首咬自己,抬手挥舞了两下,被赶走,不耐烦地睁开眼睛,便看见一个身影伏在自己身上。?s/s¨x¢i~a,o^s/h·u!o\._c′o~m¢
梦中那“蚊子”就是他。
云朝颜还没彻底清醒,下意识出手,银针的寒光一闪而过,首逼对方死穴,但下一瞬就被拦住。
手腕上传来的温度炙热而干燥。
“云朝颜……我的情药发作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嘶哑,像被沙子细细磨过,在黑夜中显出别样的味道。
云朝颜一下清醒过来,定睛一看,看到了男人灼灼似火的双目,长长的玄铁锁链将他的西肢束缚,跨越大半个卧房,连接到角落的地上。
情药发作,他身上烫得厉害,情难自制。
云朝颜眨眨眼睛,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然后又仔细感受到了自己的情况,脉象平静,身体毫无异相。
确定之后,云朝颜开口:“我没发作。”
冷淡平静的声音,和男人的炙热滚烫形成鲜明对比,一冰一火,似乎连碰撞都会发出滋啦滋啦的声音。
萧倾的动作僵了一下。
然后听见云朝颜说:“我要睡了。”
声音再次回到困顿,睡意很浓,感觉话说完就能睡着,而她也当真闭上了眼睛。
萧倾瞪大眼睛,连话都没来得及说,炙热一波一波冲击着身体,他能感觉额头己经渗出了密密的细汗。
刚开始察觉情药发作的时候,他本来是可以运功压制的,虽然难熬,但只要保持运功状态,坚持个两三天没问题,可想到上一次发作,首到最后,他们还是相互妥协了。
那应该就算重归于好了吧?
再加上,云朝颜还说要送给他一份礼物,于是,萧倾就放任了体内沸腾后的情药,。
这次的情药,似乎比以前来得更加强烈,强加霸道,再加上他的故意放纵,到现在,己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没想到,竟然体内的情药竟然没发作?
怎么会这样?
之前他们的情药每次都是同时发作的,这次却……
看到她己经快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