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问脸色瞬间从刚才的从容转变为恐慌。~看/书`屋?晓-税^王/ ·已~发?布_醉¢欣/璋`节`
叶洛啧了一声,满脸的讥讽:“一开始我还不敢确定,首到现在我才相信我的推测,伪钞集团的真正幕后黑手,其实是...”
“你诈我!”
李问双目圆瞪,怒吼着打断了叶洛的话。
叶洛一脸戏谑:“不可以吗?”
话音落下,屋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李问似是放弃挣扎一般吐出一口浊气。
“我可以把客户信息都给你,但你要答应我,一辈子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当然没问题,我这个人做事很讲原则,汉东道上的都知道,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叶洛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毕竟对方只说不让提名字,又没说不让抓。
李问满脸诧异:“道上的人?你不是警察吗?”
叶洛理所当然的说道:“你都能编出个画家混出警察总部,我就不能编个警察混进去吗?”
“嘶...”
李问和秀清齐齐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震惊和荒唐。
“你厉害,我服了,客户都在这幅画上,我相信以你的智商应该不需要我教。”李问从包里拿出一幅画递给叶洛,正是故事里那幅被他亲自烧掉的画作。
“不愧是复印机,波洛克的滴洒技法、库宁的笔触张力、罗斯科的色域构成,以及达利的超现实细节,好画啊,可惜他们不识货。^2.八~墈^书¨蛧? ?首-发′”叶洛阴阳怪气了一句,随后伸出手:“防伪笔。”
“我就这么不值得信任?”李问一脸无奈从包里拿出防伪笔递了过去。
“在这个世界上,我只信得过我自己。”叶洛随意的在画上涂了几笔,看到几个人名和联系方式,这才满意的将画整齐的叠好收进怀中。
秀清迫不及待的站起身:“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叶洛摇了摇头:“抱歉,还不行。”
李问冷声质问:“你什么意思?”
叶洛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道:“我就住你们隔壁,现在放你们走,我一定被查,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经不起推敲。”
李问深吸一口气:“呼...你要违约?”
叶洛指了指脑袋,嘲笑道:“抱歉,你应该好好回忆一下,我从来没说过要放了你们。”
“你说的交易...”
李问话还没说完,就见叶洛从兜里拿出一枚硬币扔在桌上。
“这就是交易。”
李问恨得咬牙切齿:“你就不怕我把你供出来?”
叶洛做了个请便的手势:“你随意,只要我被抓,就一定供出你背后的人和你所有的客户。”
“她在内地,而且警方没有证据...”
李问还在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却被叶洛嗤笑着打断。!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别那么天真了,其实你很清楚,港警不需要证据,内地更不需要,与其鱼死网破,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杀警罪洗干净,不过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近期就会偷渡回内陆,不会出庭作证。”
“王八蛋,算你狠!”李问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他现在简首要憋屈死了,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为了最爱的人,甚至连鱼死网破都做不到。
秀清的手隐晦的伸向水果刀,似乎是想和叶洛拼个鱼死网破。
就在即将触碰到水果刀的瞬间,李问轻轻按住了秀清的手,满脸深情的说道:“秀清...一会警察来了,你就把所有罪都推到我身上。”
秀清感动不己,还以为李问真的爱惨了她,刚要出言拒绝,眼前突然闪过一道寒光。
李问一边说着最深情的话,一边干净利落的将水果刀插进了秀清的脖颈。
“为...为什么...”秀清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问。
“抱歉,两个人脱罪太麻烦,一个人容易得多。”李问猛地拔出水果刀,鲜血瞬间喷洒而出,溅满了他淡漠的脸。
秀清只感觉脖颈先是一凉,随后一股温热喷洒而出,身体逐渐失去力气,瘫倒在沙发上,死不瞑目。
叶洛啧了一声,感叹道:“恋爱脑爱上了另一个恋爱脑,可惜了,不过你也真舍得,亲手杀了一个陪你朝夕相处最爱你的女人。”
“我不会让任何人给她带来麻烦,包括我自己,也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否则我会动用背后所有势力让你陪葬。”李问此言没有丝毫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