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同疯狗一般,逮着沈天恒就是一顿狂吠。
刘海中在一旁看着,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笑。
三大爷阎埠贵则是眉头紧锁,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周围的邻居们,有的被贾张氏和许大茂带动,也开始跟着起哄,指责沈天恒不懂事,不顾大局。
“就是啊,天恒,打猎太危险了,别去了。”
“一大爷也是为了你好,听话吧。”
“年轻人,别太气盛了……”
当然,也有一些人保持沉默,只是远远地看着,眼神复杂。
还有几个人,似乎想替沈天恒说两句。
但看到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许大茂这几个人沆瀣一气的架势,又都把话咽了回去。
沈天恒看着眼前这群人的嘴脸,听着耳边那些或指责、或劝说、或煽风点火的声音,心里一阵阵地发冷。
他算是看明白了。
跟这帮禽兽,根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讲。
他们关心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大院的安全,也不是什么邻里关系。
他们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只有能不能压制住他这个“异类”!
今天这场所谓的全院大会,根本就是一场针对他的批斗会!
易中海想维护他那可笑的权威。
刘海中想看他笑话,顺便踩他一脚。
许大茂和贾张氏,纯粹就是嫉妒和报复。
至于那些跟着起哄的邻居,不过是些墙头草,见风使舵罢了。
沟通?
还有必要沟通吗?
沈天恒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失望,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
既然你们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冷冷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特别是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和贾张氏。
那眼神里的冰冷和决绝,让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不由得心里一颤。
“行!”
沈天恒突然大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我明白了!”
“既然你们觉得我沈天恒碍着你们的事了,觉得我打猎破坏了你们所谓的‘团结’和‘安宁’……”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好!”
“从今往后,你们这个狗屁的全院大会,老子不参加了!”
“你们院里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也别再来烦我!”
“我沈天恒,过好我自己的日子,管好我自己的家!”
“至于你们……”
他冷笑一声。
“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
“老子不奉陪了!”
说完,沈天恒看也不看众人那惊愕、愤怒、不敢置信的表情,猛地一转身,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家门口走去。
留下满院子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