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都是一个死价钱,简首是糟蹋东西!”
“那……该找谁?”沈天恒追问。
“得找懂行的人。”张大爷慢悠悠地说道,“要么是专门收皮货的贩子,要么是一些大厂子,比如做皮衣皮帽的,再或者,就是那些喜欢这些东西的私人买家。”
“不过这年头,私人买卖风险大,抓住了可不得了。”
“最好的路子,还是找那些皮货商人,或者通过熟人介绍,卖给那些国营或者集体的皮毛厂、服装厂,他们识货,也能给个公道价。”
“你这张皮子,要是鞣制好了,品相保持住,送到对的人手里,少说也能值这个数!”张大爷伸出了几根手指。
沈天恒眼睛一亮,心里大概有了个数。
这可比他预想的要高不少!
“多谢张大爷指点!小子真是茅塞顿开!”沈天恒真心实意地道谢。
张大爷摆摆手,似乎有些感慨。
他走到院子中间,负手而立,目光投向中院的方向,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小子,你住这院里,有些事儿,光凭一股子蛮劲可不行。”
沈天恒一愣,不知道张大爷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只听张大爷继续说道:“就说这院里的人吧,个个心里都有本账。”
“前院那个一大爷,易中海。”张大爷的语气带着几分洞察,“看着像个老好人,总想着一碗水端平,维护他那个‘一大爷’的威信。可实际上呢?他心里最惦记的,还是他自个儿的养老问题,还有他那点钳工的级别和面子。谁要是有可能威胁到他,或者不听他的,他心里能舒服?”
沈天恒默默点头,想起之前易中海偏袒贾家的样子,觉得张大爷说得太对了。
“还有那个三大爷,阎埠贵。”张大爷嘴角撇了撇,“教书的,算盘打得比谁都精。一辈子就信奉‘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爱占小便宜,抠门抠到家了。不过嘛,他也就是小打小闹,没什么大奸大恶,就是个穷酸的文化人习气。”
张大爷顿了顿,又道:“这院里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有老实巴交,闷头过日子的;也有那心思活络,总想算计别人的;还有那眼皮子浅,见不得别人好的……”
“你小子年纪轻轻,锋芒是露出来了,可也容易招人嫉恨。”
“以后啊,眼睛放亮点,脑子多转转。有些人,可以拉拢;有些人,得敬而远之;还有些人,就得狠狠地敲打,让他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