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茵茵不停的往外吐着口水,小脸已经拧成了一个麻花。¨衫*疤/墈¢书_旺\ ,勉′费+悦-读*
“顾达~~”茵茵一脸委屈的看着顾达,眼角都泛出了泪光。
“太苦啦!”
小家伙以为他拿出的每一种药都是宝塔糖那种甜甜的东西。
这下得到教训了吧。
茵茵已经从怀里掏出了昨天给的那根棒棒糖,小手却弄不开包装袋。
顾达帮她撕了开来,小家伙迫不及待就塞进了嘴里,脸色才好了起来。
“知道以后不能乱吃东西了吧?”顾达笑道。
“顾达,怎么会那么苦呀,比我以前喝的药还要苦好多。”茵茵说道。
见到茵茵这个模样,沈川的手也伸了过去。
他也很好奇茵茵所说的苦是什么样的。
陈老大夫见状,立刻护住了那小堆药粉,沈川还是弄到了一点点。
沈川的表现跟茵茵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一根棒棒糖了。
那盒宝塔糖他又舍不得拆开,是准备带回去给老头子的。
所以只好忍着,猛往嘴里灌着茶水。
“顾兄,实在是太苦了,我不相信真有人能把这东西放进嘴里。”沈川的表情依旧很拧巴。
“还好吧。小税CMS 耕新最全”顾达很随意的说道。
谁会像他俩这样吃呀,顾达小时候好奇的时候也试过,只能说佩服当时的自己。
“顾兄实在是不够朋友!”沈川说道。
“我又怎么了?”顾达不解,总不能说没阻止他手贱就不够朋友了吧。
“顾兄见我这么痛苦,难道不应该也给一颗糖吗?”沈川看着茵茵欢快的吃着糖的样子说道。
这款棒棒糖的样式虽然沈川没有见过,但跟街上的糖人也差不了多少。
都是一根棍子上面蘸着糖,他现在十分需要。
“没有。”顾达说道。
“对,没有!”茵茵也昂着小脑袋对沈川说道。
顾达的棒棒糖都是她的,才不能给别人呢!
“茵茵你看,刚才我也尝过那种苦味,你也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好苦好苦的。”
沈川发现还是要从茵茵下手,顾达这个朋友他算是看明白了。
茵茵思索了一会儿,伸手从怀里掏出两颗蜜饯,递给了沈川。
沈川:“……”
他想尝试的这种传来神秘香气的糖。
但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他把两颗蜜饯扔进了嘴里。
随后顾达又和陈老大夫聊了一会儿。~优+品*小-税~旺* ′追?蕞?新+璋-洁,
顾达的很多言论给陈老大夫一种离经叛道的感觉。
他也没有去解释,很多东西没有经过系统性的发展,一蹴而就是不可能的。
顾达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而且随着说出的东西越多,需要解释的东西也就越来越多。
更何况,顾达自己也是半瓶水晃荡。
这还是有了系统的技能过后。
顾达离开了,不过还是把客栈地址给了陈老大夫,
并且告诉陈老大夫病人有什么问题可以去找他,他还要在清河县待上几天。
“顾师兄,你还是一个大夫?”萧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
“师妹,怎么了?莫非你也有病?”顾达看着她道。
这次连顾达也感觉到了一股寒意,连忙又说道,“师妹,师兄只是开个玩笑。”
“你以前知道师兄还是个教书先生吗?”
萧月摇摇头。
“这就对了,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顾达已经跑开了。
萧月捏了捏拳头,他怎么总是一副欠打的样子。
几人又来到了醉仙楼,还是沈大公子请客。
至于为什么又来到这里,一是醉仙楼的菜肴不错,二是这里的景色也是极好的。
昨日几人来得晚,没有占到好位置。
今天沈川又把几人拉来了。
几人坐在了一处窗边的桌子。
日头已升高起来,金灿灿的光泼在水面上,碎成千万点跳动的银鳞。
几只灰白的江鸥从水面掠过,翅尖划破水面,又忽的腾空而起,在桅杆间盘旋鸣叫。
酒楼檐角的铃铛叮咚作响,江面的清风吹进小楼里,混合着堂里的酒香和鱼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