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风楼吃了,我给你炖汤喝。-g/g~d\b?o,o?k¨.!c!o*m\大补的汤,绝对好东西。”
张京哲没吱声,直接回了屋。
坐在床沿上,想到白月光杀了李壮、石头儿和芦花鸡的原因,竟是有些诡异的感动……
难道这个死变态神经病真的爱上了自己?
张京哲抬手拍了一下脑袋,觉得自己竟然能这样想,肯定是被白月光传染了疯病。他自嘲苦笑,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惆怅不止。太累了,最近想得太多,精神十分疲惫。张京哲干脆放空了脑袋,打算什么也不去想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可思绪是很难主控的。
张京哲还是不免胡想八想。白天想得太多,晚上就容易做噩梦。张京哲梦到自家院落里堆满了死尸,梦到了坐在死尸堆里一脸温柔贤惠的要给自己煲汤的白月光。她的手里端着煲汤用的盆儿,盆儿里堆满了人骨头……
张京哲从梦中醒来,瞥一眼搭在自己腿上的白月光的大长腿,厌弃的一把推开,然后忽然心里一个激灵,担心的瞄了一眼白月光的脸。`p-i?n?g′f/a`n+w`x`w_.!c+o`m*白月光哼唧一声,又把腿夹了过来。“再睡会儿吧,还早呢。”说着,搂着张京哲的脖子,脸凑了过来,紧贴着张京哲的脸,然后,一只手开始贴着张京哲的胸膛往下游走。
张京哲倦意顿消,然后便想到了周先生以前说过的一句话:“温柔乡乃英雄冢。”到底是周先生,读的书多,有学问,说的话太有道理了。
唉……
如果她不是个嗜杀的疯子,该有多好。
一个人,是怎么做到又残忍嗜杀又温柔体贴的呢?
不矛盾吗?
白月光说邻居家的芦花鸡叫唤起来会影响张京哲休息,其实不然。张京哲睡眠很好,不会被鸡叫吵醒。但白月光“叫唤”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
听风楼上。
精神有些萎靡的张京哲不断的打着哈欠,还没开始干活呢,就已经感觉累的扛不住了。-2^8-看`书`网. ^追\最·新¢章\节!直到衙门来了捕快,询问关于李壮的事情,张京哲这才来了精神。
捕快挨个问询,终于问到张京哲了。“听说李壮生前总是欺负你。”
“没有没有,在一起做事,偶尔开个玩笑,可说不上什么欺负不欺负的。”
“李壮死前一晚,跟你在听风楼外说了些什么?”
“就是聊我翻盖新房的事情,他说他认识盖房子的朋友,能帮我忙。”
“你在听风楼的工钱不算高,之前又还了不少债,应该攒不下盖房子的银钱吧?”
“年岁大了,得找个媳妇,没房子不成。”张京哲心里已经乱套了,脸上却依然努力保持着冷静。“借钱也得盖啊。”
捕快沉吟片刻,说道:“行了,有问题再找你。”
看着捕快下楼离开,张京哲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些。可常从河边过,哪能不湿鞋。如果白月光再胡乱杀人,指不定哪天就要东窗事发。届时,作为“共犯”,自己怕是也要跟着落个“秋后问斩”的下场啊!
吃上午饭的时候,张京哲还在担心自己的项上人头不牢靠,犹豫着要不要当机立断的做点儿力所能及的挣扎或是反抗的时候,街对面“一品堂”的胡郎中抱着脑袋跑了过来,然后一头扎进了雅间里堵上了门。紧随其后的,是他拿着扫帚一脸杀气的媳妇。
这种热闹,听风楼的堂倌儿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堂头儿笑哈哈的上前,叫着“嫂子”,好说歹说劝走了胡郎中的媳妇。胡郎中这才从雅间儿里灰溜溜的出来。
胡郎中是个脸皮厚的,也不在意众人取笑,甚至直接坐下来,跟众人一起吃饭。
堂头儿说道:“胡兄,你看看你,当初说你啥来着?这媳妇啊,娶进了门儿,宠着可不行,得好好调教才是。你不听,使劲儿的惯。现在好了吧?”
胡郎中十分不悦,道:“你小子净说风凉话,弟妹若是也如你嫂子这般是个母老虎,恐怕你过得还不如我呢。”他也不怕人笑话,又感慨道:“你们是不知道,我呀,啧……现在是一看到我媳妇瞪眼,就忍不住哆嗦。”
堂头儿嫌弃道:“这能行吗?男子汉大丈夫,你得先拿出来男子汉的气概,先把她给镇住了才行。一味的惧怕忍让,不仅不能过好日子,还要被媳妇嫌弃。”
这番话,胡郎中是不以为然的。
但张京哲却觉得很有道理。
他想了想,问堂头儿,“马哥,怎么才能镇住啊?”
堂头儿一愣,取笑道:“你又没媳妇,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