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也想亲手雕刻那牌位的,可灵堂都搭好了,他却整日抱着那牌位哭泣,每次刚要下笔,想到要雕刻的“吾妻”二字,不由得悲从中来,抱着那牌位落泪,整整一年时间,连“吾”的最上面一横都还没刻出,不得已找人雕刻。
二人都没有多言,落云愁缓缓走出侧房,她回头看向苏奕辰,苏奕辰还在屋内没有动弹,只是静静的看着那牌位出神,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更显他的孤寂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