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琅嬅的胎满了三个月,弘历就迫不及待的告诉了雍正和熹贵妃。^1,7?n′o·v~e?l+.\c^o/m,二人自是高兴无比,赐下了一堆的赏赐。
而琅嬅专心养胎不贪恋权势,也让他们很是满意,弘历得了雍正的夸夸,自然很是高兴,对待琅嬅和她腹中的孩子,也更加的上心。
如今府中有两个孕妇,能伺候弘历的只有晞月和青樱,琅嬅被熹贵妃隐晦提醒之后,闻弦歌而知雅意,很快就从身边的侍女中选了黄绮莹,送到了弘历的身边。
弘历自是来者不拒,绮莹虽柔顺胆小,但胜在皮肤白皙细腻,让弘历很是宠爱了一段时间。
本来只有青樱和晞月时,青樱分得的宠爱就不多,如今又来了一个黄绮莹,她一个月能见弘历两三次,那都是琅嬅不计前嫌,亲自开口提醒的弘历。
奈何青樱根本不领情,总纵容着阿箬对着绮莹阴阳怪气,私下里连琅嬅都要蛐蛐。
这日晞月早早处理完了府务,站在院子里赏花。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绮莹进来的时候就只觉得晞月如同微风中摇曳着的花朵,柔弱又惹人怜爱。
恰巧晞月转过身,瞧见了进来的绮莹,微微一笑,犹如山间的一股清泉,纯净而柔婉。¥!零?.?点:看÷$×书( a更^新?<最t/?全ˉ¢
绮莹心中立时升起了浓浓的保护欲,月福晋这般娇弱如琉璃一般的美人,合该被人捧在手心里好好爱护。
晞月可不止绮莹心中正母爱爆棚,上前拉过她的手,“绮莹快来陪我说说话,我自己一个人快无聊死了。”
“呸呸呸,月姐姐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绮莹心中暗自叹息,月福晋哪都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晞月拉着绮莹在屋中坐下,“褚英快要生产了,福晋也有孕快八个月了,我都不敢去打扰她们安胎,青格格那边不用学规矩了,也没什么热闹可以看了,这日子真是无聊的紧。”
绮莹给晞月剥着果子,“想来是这段日子府务不多,之前年节的时候,我瞧着姐姐那算盘恨不得打出来火星子了。”
晞月一口一个,美滋滋吃着剥好的果子,“我不想太忙,可太闲了也不行。如今就等着褚英和福晋生产完,我去逗小孩子玩了。
绮莹,你什么时候也怀一个,到时候我帮你一起带好不好。-s¨o`s,o/s¢h′u~.+c,o,m\”
绮莹羞红了脸,“孩子是要看缘分的,那是妹妹说怀就能怀的。”
晞月西下张望着,然后小声说道,“是看缘分,可也要多做些努力啊,我跟你讲...”
晞月传授了绮莹垫枕头和算排卵期的方法,绮莹羞得脖子根都是红的,还是忍着羞臊听完了,“妹妹多谢姐姐大恩。只是姐姐自己既然知道这么多,怎么还没能怀一个自己的孩子呢?”
似是觉得话说的不对,黄绮莹连忙又道,“妹妹没有别的意思,也并非是不信姐姐,只是略有些好奇,姐姐莫生妹妹的气。”
晞月心中暗喜,巩固自己病弱人设的时候又到了,现代社会生个孩子都可能面临各种危险,何况是古代社会,上个世界哪怕有香香在,她都没打算生孩子,这个世界就更不可能了。
晞月微低下头,眼泪蓄满眼珠,像琼瑶女主那样一颗一颗的落下泪来,手中紧紧抓着帕子,“我和妹妹说了,妹妹莫要传出去了。
我身患寒症,怕是难有子嗣了,所以我才盼着姐姐妹妹们有孕,这样我也能厚着脸皮去逗一逗孩子们,一解我不能做母亲的悲苦。”
绮莹没想到晞月就这么和自己说了实情,瞧着她落泪的样子,心里忍不住的也泛起一抹酸涩,“好姐姐,都是妹妹不好,平白说错话惹姐姐伤心了。
日后妹妹若是有福气能为王爷诞育子嗣,姐姐只管来就是了。好姐姐,莫要哭了,仔细伤了眼睛。”
晞月擦干眼上的泪,“不怪妹妹,是我失态了,让妹妹见笑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我这新得了一些首饰,你挑些喜欢的带回去。
我听说阿箬替青格格截了你好几次宠了?你也是,她都跑你院子里去撒野了,你居然还由着她大喊大叫的,叫我说,就应该让人把她打出去了。”
绮莹无奈道,“我和青格格同为格格,阿箬每次都说是青格格身体不舒服,我能怎么办呢,王爷要走我还能拦着不成吗?”
晞月不赞同道,“怎么王爷每次去你院里她就不舒服了,生病不请大夫偏请王爷,也不怕给王爷过了病气去。
整天眼高于顶瞧不上我们,好像就她清高似的。咱们争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