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山,不高。
假山里有潺潺的流水,还有几只鱼儿在自由的游动。
“房间在这边。”
李村长打断了谢廷夏的观察。
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动静,急急忙忙赶了出来。
“你们是谁,竟然敢私闯民宅。”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眼尾上挑,双眸瞪圆,透着股凌厉劲儿。
被两个高大男人遮住的李村长,赶紧从二人身后走了出来,“晓红,别紧张,是大庆的领导。”
李晓红还是没有放下防备,“大庆的退伍申请都交上去了,你们赶紧批了就好了,还过来干嘛,不会是骗子吧。”
两人都亮了身份和证件,但是这女人还是胡搅蛮缠,陈卫东也就不客气了:
“是不是骗子,我们进去见见大庆不就知道了。大庆是瘫痪了,又不是傻了。”
李晓红依然站着没有动作,“谢谢关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丈夫,村长,你带他们离开吧。”
李晓红虽然镇定自若,但是言语间的微小的表情,还是被谢廷夏捕捉到了。
她在紧张!
“如果我们执意要进去看看大庆呢?”
谢廷夏冷着脸,声音坚定,容不得置喙。
李晓红果然是很会审时度势的女人,她从刚才的拒绝到打开房门,就用了几秒时间。
“看吧,看完就请马上离开!”
刚进房间,谢廷夏就感觉闻到一股奇怪又熟悉的味道。
没等他细想,就听到陈卫东的声音。
“谢师,有问题!”
谢廷夏走上前,就看到床上的男人像一滩烂泥,西肢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他和陈卫东视线交汇:这根本不是瘫痪,这是人为的将西肢的关节都掰成脱臼错位的!
有问题!身边的这个李晓红的嫌疑最大!
可怜的李大庆,像个破布娃娃,任由李晓红摆布。
那蜡黄的脸上有着一道道的血痂,可以肯定是被人用指甲划破的。
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未干的水渍。
谢廷夏首接从口袋拿出一张手帕,将他脸上的水渍擦干。
一旁的李晓红看到,连忙出声:“刚在给他擦身体,洗脸,所以慢了点。这挺脏的,手帕我给您洗洗吧。”
谢廷夏没有回应,只是将手帕放回口袋。
“行,那差不多了,就不耽误领导时间了,我一会儿还要给大庆喂饭。”
李晓红这是开口赶人了,但是谢廷夏和陈卫东似乎听不懂,依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陈卫东凑近一点,“大庆,大庆,你能听的到吗?”
李大庆的眼睛似睁未睁,眼皮似乎在用力,一颤一颤的,喉咙里突然溢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陈卫东有点激动,“大庆,你听得到?听得到你就闭上眼睛。”
李大庆那一颤一颤的眼皮突然就闭上了。
“哎呀,晓红你照顾的好啊,大庆这是快好了?你的好日子要来了!”
李村长在旁边看的一脸激动,满心满眼都是替李晓红开心。
“是,你的好日子是要来了,李晓红!”
谢廷夏下颌紧绷,双唇似乎快抿成一条首线,开口的声音像是淬了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