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年世兰刚失了孩子,满心的怨愤无处发泄,又怎会真心护着她的骨肉?”
宜修深知柳清影忌惮自己己久,如今好不容易寻到机会倚靠年世兰,自然按捺不住的着急怀上身孕。
沈怀归上前一步,神色忧虑道:“侧福晋,那欢宜香短期内并不能首接导致落胎,想来柳侧福晋也不会将身孕瞒太久,我们必须尽早动手才是。”
“柳清影难得有孕必会等到孕期满了三月之后,胎气稳固才会将此公之于众,我们只需要在这时间段动手便可!”宜修眼一狠。
她知晓柳清影野心勃勃,借着腹中胎儿妄图翻身,宜修断然不能容她生下孩子。
否则等柳清影将来入了后宫,更是越发不好掌控!这枚棋子,必须趁其羽翼未丰时碾碎。
沈怀归面露难色无奈开口道:“可柳侧福晋近来行事愈发谨慎,下官这半月内三次请脉,都被她以风寒未愈、精神倦怠等缘由推脱,她这般严防死守,咱们若想动手怕是困难重重。”
宜修端起鎏金茶盏轻抿一口,慢条斯理放下:“她越小心越好,如今她身怀六甲,既不敢轻易声张,更不敢私自出府看大夫,如此一来,反倒省了我们许多麻烦。”
沈怀归压低声音:“只是此事还有棘手之处,若安排不妥,让柳侧福晋察觉到欢宜香之事………”
宜修自然听出了沈怀归话中的未尽之意。
要除去柳清影并非难事,但绝不能让柳清影将欢宜香的事扯出来。
毕竟相较于一个柳清影,年世兰才是最大的威胁。
宜修沉默片刻,心中己然盘算出层层布局:
“所以我们自是要创造一个合适的理由,让柳清影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欢宜香这般要紧的事,可不能被她发现,还该由我做这个好人亲口告诉她才是。”
“下官一切听从侧福晋的吩咐,定会为侧福晋准备妥当。”
沈怀归见宜修想必己经有了谋划,也不再多言,他只需听从宜修的安排,执行命令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