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不甘心。·x\4/0\0?t!x·t*.?c`o,m′
舒建设小跑着去追冉遇。
冉遇心里头正恼火呢,刚好他又凑了上来。
精神系异能蔓延,在确定附近没有人的同时,她捡了地上一根成年男人大拇指粗的木棍,朝着才对她露出关心神色的舒建设就是一顿炖肉:
“你这个千刀万剐的臭渣男,老娘让你辜负我,让你把我当冤大头,你这个不要脸的狗男人,看老娘打不死你!”
二话不说几棍子狠狠抽在舒建军的屁股和大腿上,疼得舒建军龇牙咧嘴的惊叫:
“冉遇,诶,好痛,哎呦你停手,快停手……”
舒建军左躲右避,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他比冉遇高壮,偏偏就是躲不开她抽到自己身上的木棍。
他目眦欲裂的瞪着冉遇,眼神渐渐变得阴鹜。
冉遇越打越上瘾,手下不由又重了少许:
“舒建军,我告诉你,你和杨丽清只有两天时间,两天后我没收到被你骗去的一百七十块钱,我就去县城举报你们。”
又是连着七八下,首把舒建军打得倒在地上不停哀嚎,她才意犹未尽的罢手。
“呸!臭不要脸的缺德玩意儿,听到了没有?”
啐了舒建军一口口水,冉遇又踢了他一脚,这一脚刚好踢在舒建军的后腰,他“嗷呜”了一声,“听到了”三个字也疼得变了调。-d^a¢n!g`k_a′n~s-h\u^.`c¢o?m`
冉遇这才满意的扔了断掉的木棍,接着拍了拍手,利落的转身就走。
舒建军忍着疼,对着自己疼到钻心的屁股和大腿揉也不是不揉也不是。
他瞪着冉遇越来越远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
冉遇这贱丫头今天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一心一意讨好他吗,为什么今天会突然改变了态度?
难道,是知青院里有人跟她说了什么?
可也不对啊,她要是能听进去别人的话,她能连续一年把收到的钱票拿给他和杨丽清用?
死丫头,竟然还敢打他?
她是哪里来的胆子打他,不对,她今天的力气怎么会变得这么大?
满心愤然之下,舒建军的目光越发阴沉,沉思了片刻,他才一瘸一拐的往大队长所在的田里去。
……
“冉丫头啊,你不是发烧还没好吗,怎么还来田里了?”
才到山脚下,就有村里的婶子关心的问她。_h*o?n`g\t\e·x?s~..c~o~m/
冉遇保持腼腆但又努力大方的人设,语气适时的露出惊讶和敬佩:
“己经好多了。刘婶,你们都割了半块地了呀?”
她不过比大家晚出来半个小时而己,虽然路上揍舒建军耽搁了十来分钟,但刘大娘她们的速度也是真的快。
她们婆媳两个人一组,这才多点时间,就己经割了差不多半亩地的水稻,怎么能不让她佩服?
说起来,她下乡这里属于祖国的西南,在渝省一个叫红旗大队的生产大队。
红旗大队山高地多田少,主食玉米、红薯和小麦、土豆,以及少量的水稻种植。
而她则是北方姑娘,去年才来这边那个月,还水土不服差点没有熬得过去。
幸好村子里民风淳朴,又有位年过六十的老大夫给她用药用偏方,才将她救了过来。
想到这里,冉遇再次恨得咬牙。
不知感恩的两个狗东西,明明知道她水土不服,还半点不关心的拿走她带来的所有吃食。
“这天眼看着不好,要是不快点,要是收不回去就糟了。”
刘婶和她儿媳顺发嫂一起抬头看了看天。
这每年收割水稻的时候都是看老天爷赏饭,要是不趁着天色好赶紧收割打下稻子晒干,那来年一年的大米可就没了着落。
冉遇也明白这点,她看了看天,嘴唇抿得紧紧的。
不再耽搁,她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些,很快来到她和同屋知青今天的任务田。
“冉遇,你行吗?”
心里着急今天可能完不成任务,白海英还是故作关切的问了冉遇一句。
冉遇抬了抬眼皮:
“我从那边开始,咱们一起往中间。”
以往像是割麦割水稻这类活,她们都是一个方向,可常常干着干着,她面前这片就会越来越宽,白海英面前则会越来越窄。
冉遇决定,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惯着某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