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就是你和保国那个徒弟?”
肖老妈攥着何雨柱的手,眼睛瞪得圆圆的,直到肖秋珍在一旁连连点头,她才重重拍了下大腿:“好小子!我就说看着面善,原来是自家人!要不是你,我和你姥爷今儿就得喂狼了!”
肖老爹也跟着点头,他性子沉稳,话不多,却对着何雨柱拱了拱手,这在讲究辈分的老辈人里,已是相当看重的意思:“柱子,大恩不言谢,以后有啥事用得上我们老两口,尽管开口。,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
何雨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姥爷姥姥客气了,我是秋珍姐的徒弟,本该帮忙的。”
肖秋珍在一旁看着,心里暖烘烘的。自打嫁进李家,娘家总觉得她受了委屈,三天两头找不痛快,今儿这场劫难,倒把那点陈年芥蒂全消了,还让爹娘打心眼儿里认了柱子这个“孙辈”,真是意外之喜。
……
从军管会出来时,天已经擦黑了。
王卫国特意派了辆卡车送他们,说是“功臣家属该有的待遇”。车厢里挤了不少人,肖秋珍陪着老妈坐,李保国和肖老爹凑在一起抽烟,被救的粮商们三三两两聚着,还在念叨着刚才的惊险,时不时朝何雨柱投来感激的目光。
“柱子,军管会说明天送锦旗?”李保国抽着烟,忽然问。
“嗯,王老哥说一早送过来,还得敲锣打鼓的。”何雨柱应道。
“这可太风光了!”李保国笑得眼角皱纹都堆起来了,“咱们南锣巷,还从没出过你这样的英雄呢!”
肖秋珍也跟着笑:“是啊柱子,到时候让雨水也沾沾光,让她知道她哥多能耐。”
提到雨水,何雨柱心里一暖:“那小丫头,指不定要抱着锦旗睡觉呢。”
一路说说笑笑,卡车到了南锣巷口停下。粮商们各自告辞,临走时还塞给何雨柱不少票证,有布票、粮票,还有两张工业券,说是“谢礼”,推搡了半天,何雨柱实在拗不过,只好收下了。
肖老爹老两口没跟着回李家,说是“认认门就行,不添麻烦”,由肖秋珍送回了他们在城里的住处——那是肖家开粮铺时买的小院子,离南锣巷不远。
何雨柱跟着李保国回了家。一进门,就见雨水趴在门框上,睁着大眼睛盼着,瞧见他进来,“哇”地一声扑过来:“哥哥!你可回来了!”
“想哥哥了?”何雨柱抱起她,在她脸上亲了口。¢狐_恋\雯+茓^ ~哽~鑫-醉^全\
“想!”雨水搂着他的脖子,小脑袋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师娘说你去打土匪了,哥哥你好厉害!”
李保国的媳妇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笑着说:“雨水都念叨你一下午了,说要等你回来才吃饭。”
晚饭很丰盛,有李保国特意炖的鸡汤,还有炒鸡蛋和凉拌黄瓜。何雨柱饿坏了,埋头吃了三大碗米饭,把雨水看直了眼:“哥哥,你肚子是无底洞吗?”
众人都笑了,院子里的气氛格外温馨。
吃完饭,何雨柱陪着雨水玩了会儿翻绳,又听师傅师娘絮叨了几句明天送锦旗的事,才告辞回了四合院。
刚进巷口,就撞见秦淮茹和贾东旭并肩走着。两人离得不远不近,秦淮茹手里拎着个布包,贾东旭在旁边说着什么,逗得她时不时笑两声,看着倒是般配。
“柱子,回来了?”贾东旭先瞧见他,笑着打招呼。
“嗯。”何雨柱点点头,没多话,径直往里走。他对贾东旭没什么好感,总觉得这人油嘴滑舌的,配不上秦淮茹的踏实。
秦淮茹也愣了下,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小声嘀咕:“柱子这是咋了?好像不高兴?”
“管他呢。”贾东旭不以为意,拉着秦淮茹加快脚步,“咱妈今儿买了五花肉,晚上炖肉吃,去晚了可就没你的份了!”
“真的?”秦淮茹眼睛一亮。这年头,五花肉金贵得很,平常人家只有过年才能吃上两顿。
“那还有假?”贾东旭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妈说了,咱下个月就结婚了,得给你补补身子。再说了,咱也不能比傻柱差不是?他能天天吃肉,咱也能!”
秦淮茹被说得心里甜甜的,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何雨柱就醒了。
他习惯性地站桩练拳,一套形意拳打下来,浑身暖洋洋的,胳膊上的伤口也不那么疼了。练完功,他往灶上添了水,打算煮点稀粥——这几天净吃大鱼大肉,嘴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