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其实他的消息十分灵通。
每天都有人向他报告各社团的动态。
邓伯能隐于幕后十多年,牢牢掌控和联盛,自有其过人之处。
“是阿乐干的?”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他是不是疯了?”
“不行,不能轻信金爷的一面之词。”
“反正还有七天时间,明天去找他谈谈。”
江湖规矩,社团龙头下葬期间,所有恩怨必须搁置,毕竟人命关天。
就像骆驼出殡时一样,即便其他社团与东星积怨甚深,在出殡期间也不会袭击对方。
这是触犯江湖大忌的行为。
邓伯刚坐下,电话又响了。
他又慢悠悠地起身,走到电话前。
“喂,我是阿邓。”
电话里传来串爆的声音。
“邓伯,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邓伯惊讶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有话首说便是。”
串爆一脸歉意,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后天就是大D投奔洪兴的日子。”
“我己经下定决心,要带上鲤鱼湾的阿标,一同跟随大D加入洪兴。”
邓伯听后大吃一惊,脱口而出:“你是不是疯了?还是在做梦?你可是和联盛地位显赫的长辈,难道要去洪兴当小弟?”
“大D离开是迫不得己,和联盛不允许一家独大。”
“你可是和联盛备受尊敬的长辈,谁得罪你了?”
串爆深吸一口气,将话说得更明白些。
“我在和联盛实在待不下去了。”
“新联盛的算爆己经死了,你应该知道吧。”
邓伯心中一震,但仍疑惑道:“他新联盛的事关我们和联盛什么事?”
串爆提高了声音:“怎么会不关我们的事?”
“那都是阿乐干的!”
什么?
即便是经历无数风雨的邓伯也被吓了一跳:“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这种事怎么能往自己身上揽?”
“新联盛难道不会跟我们和联盛翻脸?”
串爆急切地说:“我还没老糊涂,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你听好了,这件事就是阿乐干的。”
邓伯渐渐冷静下来,严肃地说:“串爆,咱们做事得讲证据。”
“你说是阿乐干的,就一定是阿乐干的?”
串爆冷笑一声:“我有证据,大D告诉我的,凌生也向他证实,这件事就是阿乐做的。”
“你觉得凌生的信誉可信吗?”
邓伯有些慌乱:“凌生?凌丰?”
串爆没好气地说:“还能有哪个凌生?”
邓伯沉思片刻:“大D是在见到凌丰之后才决定投奔洪兴的,凌丰的话倒是可信。”
尽管邓伯对凌丰心存忌惮,但他对凌丰的信誉还是深信不疑。
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他从未见过哪个江湖人的声誉能像凌丰那样稳固。
“就算这事是阿乐干的,你也别想着跟大D一起去洪兴。”
“你毕竟是和联盛的长辈,不去劝阻大D就算了,你竟然还想带着阿标一起过去?”
“哪有你这样的长辈?”
串爆大声反驳:“你以为我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