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军不满地说:"福哥,这工作哪里粗糙了?"
李福耸耸肩:"你看,大福豪的手下居然和安德烈公爵做交易……难道不怕被发现?"
王建军辩解道:"他们肯定不怕。"
"两人从未见面,大福豪的手下只是一个工具人,他提着包,我都怀疑包里装了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
"大亨的手下将皮箱放置在某个机构,他甚至不知道这家机构的所有者是谁,也许就是大亨自己。"
凌丰插嘴道:"建军说得对极了。"
"前阵子卓子强向大亨勒索了十点四个亿,当时的情况是,大亨手下所有的机构,只要能凑到旧钞的,全都集中起来了。"
"卓子强为了不让警方通过纸币追踪到他,坚持不要新钞,只要旧钞。"
"那段时间大亨的手下忙得不可开交。"
王建军又说道:"我观察得很仔细,大亨的手下放下皮箱就离开了,连头都没回一下,应该是他的心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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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机构非常偏僻,也很安静,几乎没人来。"
"反正我在那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除了他们两人,我没见过第三个人。+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
"然后安德烈公爵才进入那个机构。"
"他根本没见过其他人。"
李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王建军为他解开了疑惑:"福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担心我们完成得太顺利,这让你感到不安。"
李福恍然大悟:"对对对,就是这样!"
王建军叹了口气:"福哥,你是身在局中而不自知。"
"如果没有老板的情报,你怎么可能知道这两个人有这么大一笔交易?"
李福哑口无言。
"老板的情报如此隐秘,如果不是我去执行任务,我都难以想象会发生这样的事,更别说其他人了。"
"那些不了解情况的人,就算在路上看见了安德烈公爵,顶多只会感叹,这位安德烈公爵真是喜欢散步,怎么可能会联想到他在进行交易呢?"
"他是洋人的公爵啊!"
李福皱眉道:"安德烈公爵有必要亲自出马吗?"
凌丰为他解答:"安德烈公爵是皇室成员,在昂撒这个地方,皇室现在只剩下名义上的地位了。"
"当然,在皇室的土地上依然有一定的影响力。"
"但真正掌权的人只把他们当作印章。"
"活生生的印章。"
"要想过得好一点,维持体面的生活其实并不容易。"
"就拿每年对城堡的维护来说,那可是一笔巨款。"
"这可是半个亿的港币……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大笔钱。"
"安德烈公爵不可能放心让别人去做这些事的。"
李福问道:"昂撒不是派了军情局的乔治来 了吗?"
“乔治总该没问题吧?”
凌丰无语:“连美帝的佛博乐都能监控他们的大统领,你还指望军情局的人会帮着安德烈公爵?”
“乔治要是拿到这个消息,肯定高兴得不得了,说不定还会拿它来要挟安德烈公爵。”
李福震惊地张大嘴:“什么?”
凌丰摊手:“昂撒的皇室,虽然比联盛现在的头领强一点……但也就那么回事。”
“真正的实力部门不会听他们的。”
“只是表面上维持着礼貌罢了。”
李福疑惑:“既然这样,为什么大福豪还要给安德烈公爵一大笔钱?”
凌丰耸肩:“对那些掌权的人来说,昂撒皇室就像个摆设。但对于普通官员和百姓,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对于海外殖民地的人来说,那可真是大人物。”
“如果大福豪想在昂撒做点事,必须得到安德烈爵士的帮助,这是现实。”
“给他送钱是很正常的事。”
李福释然:“我懂了。”
凌丰点头微笑。
李福是他身边的贴身秘书,不可或缺,兼听则明的道理就在于此。
凌丰拿出一套钥匙递给王建军:“喏,之前答应给你的奖励。”
王建军推辞:“老板,我跟您时间不长,从您这儿拿到的钱已经不少了……这个我自己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