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你把我那对天鹅烧死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我对你干什么你都得点头,你得认栽。”
“你也要把他烧死吗?”
江安卑鄙笑着:“不好说。要看你表现了。”
“知道了。”
傅义起了身,江安脸上的得意更浓:“这就对了嘛——”忽然,他瞥见傅义反握住了空酒瓶,笑容一僵,“——你想干什么?啊——!!”
砰!
酒瓶准确无误地正中江安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