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自己想要什么。
可祁言不明白,两个在天寒地冻时都能相互倚靠着取暖的人,怎么在带着光与热的烛火下,心却绕了道呢?
祁言在心中叹了口气。
他走了两步,跪坐在她一旁,季无虞写着札志的笔微微一顿。
终于,
“你在想什么?”
两人几乎同一时间问出了这句话。
一个抬头,一个低视。
随即两人又同时忍不住地笑了,可笑着笑着便又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