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夭夭拦腰抱起,在屋内转了两圈:"夭夭!我们有孩子了!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对,我们有了宝宝,所以胤禛要照顾好自己,保护好我们!!”夭夭掐了掐胤禛的脸。
要不是胤禛稍微有点理智,爱新觉罗家痴情种的‘第一子’肯定脱口而出。
一滴滚烫的泪水砸在夭夭脸上,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回榻上,又转身看着府医:"真的没看错?福晋的身体有没有影响?"
"不敢!不敢!福晋的身体很好!!" 王鹤龄抖如筛糠,从药箱里翻出泛黄的医书,"贝勒爷请看,《脉经》有云 ' 妇人妊娠,其脉三部俱滑大而疾 ',福晋此脉......"
"赏!重重地赏!"
"苏培盛!传我命令:给王府医赏银百两,栖梧院上下半年月例翻倍!前院伺候的......"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望着屋内红着眼圈的夭夭,嘴角不受控地上扬,"全府上下,统统有赏!"
栖梧院顿时炸开了锅。丫鬟们喜极而泣,苏培盛激动得首抹眼泪。
欢呼声中,夭夭靠在胤禛怀里,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
正院内,柔则正半倚在软榻上,听着丫鬟禀报栖梧院的动静。
绣着并蒂莲的帕子被她攥得变形,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八个月的身孕让她行动不便,可此刻她却猛地坐起,腹中胎儿不安地躁动起来。
"不可能... 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眼中满是疯狂,"她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有孕?"
剧烈的疼痛突然袭来,纯元惨叫一声,瘫倒在榻上。
鲜血顺着裙摆蔓延开来,染红了孔雀蓝的云锦。"快... 快去请西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