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大理寺都和孙家扯上干系,看来民间戏说这江山有一半姓孙,还真不是笑话。
也不知甄弘文能不能活过今晚。
但,那就和他们无关了。
马车驶动,两人先去甄府给甄侍郎回了话,表示甄弘文一切都好,只要他们在外面想办法捞人就行了。
沈从戎还信誓旦旦的保证,他们安国公府也有些人脉,必然要全部出动捞这唯一的大舅子出来。
甄侍郎自然感动不已。
他虽然不信云菅,但信这个女婿。
沈从戎说甄弘文一切都好,他也就信了。
谁知次日一起来,就接到大理寺传来的消息。
人没了。
甄侍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更衣的手停在了空中:“谁没了?”
报信的管事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大、大公子没了。”
甄侍郎长久的沉默在那里。
在管事正要悄然换气时,他手中刚拿起的玉带“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甄侍郎踉跄后退几步,转头看向管事。
他眼神如饿狼般,阴森森的,恶狠狠的:“你再说一遍,谁没了?”
管事吓得跪伏在地,声音发颤:“老、老爷,是……是大公子!”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甄侍郎的脑门上。
他僵立在原地,片刻后,突然暴喝一声。
“不可能!”甄侍郎猩红着眼,满是对管事的暴怒,“昨日他还一切安好,怎会突然没了。”
管事额头紧贴冰冷的地砖:“老爷,是大理寺刚派人来报,说大公子昨夜……昨夜在狱中突发急症……”
“放屁!”
向来儒雅斯文的甄侍郎,一脚踹翻身旁黄花梨木几案。
案上茶盏摔得粉碎,滚烫的茶水溅在他官袍下摆上,他却浑然不觉。
“我儿向来身子康健,从无病症,怎会突发急症?定是有人害他!”
“我这就去大理寺讨要个说法!”
甄侍郎双目赤红的往外走,却被闻声赶来的朝阳郡主拦住。
“出了何事?”
甄侍郎猛地转身,一把抓住朝阳郡主的手腕,状若疯癫:“弘文死了!我儿子死了!李幼蓉,这下你满意了吧?达到你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