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去来着。
云菅说:“你常居府中,对各处环境熟悉,就当是给我们当向导了。”
说完看一眼沈从戎,道,“小公爷应该不会介意吧?”
沈从戎冷着脸道:“当然不会。”他又不是真来培养感情的。
沈从戎都不介意,甄侍郎也就不说什么了,只交代云菅姐妹好好招待沈从戎。
他离开时,三个年轻人互相盯了片刻,才一起出门。
这会儿天气还有些热,云菅便挑着阴凉地走。
到了僻静的凉亭内,她看着沈从戎开门见山道:“说吧,有什么事?”
沈从戎也不磨叽,肃了神情问:“林元夕溺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俩真是最后见到她的人?”
云菅听到这话,没有回答,反而眸色深深的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和乐菱是最后见到她的人?”
沈从戎拧眉:“京中都传遍了,你们竟然不知道?”
甄乐菱变了脸色,看看云菅又看向沈从戎,问:“是不是那个段云峰在外面造谣了?”
沈从戎却说:“消息不是从皇城司里传出来的。”
“那就是也来赴宴的人。”云菅冷静接话,“若不是宜宁郡主,便是其他看到我们和林元夕说话的人。”
甄乐菱立刻反驳:“宜宁郡主?不,郡主性子高傲,不是这种喜欢污蔑人的。若是皇城司询问她,她肯定会为我们作证。”
云菅没有说话,沈从戎也沉默的看了眼她。
甄乐菱知道自己太过天真,便闭了嘴,只是好久之后才自言自语道:“难道,真是宜宁郡主说出去的吗?”
云菅在石桌边坐下,说:“现在不是纠结谁说出去的时候,上京流言向来传得快,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林元夕到底怎么死的。”她抬眸看向沈从戎,“小公爷特意来一趟,应该不单是来质问我们的吧?”
沈从戎看了她半晌,才缓缓道:“听说林元夕溺水的湖边,发现了一个荷包。”
“荷包?”甄乐菱好奇道,“什么样的荷包?”
沈从戎视线移到云菅腰上:“和甄大小姐腰间一模一样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