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尿照照自己,他配吗?
转身不再理他,冲李癞子爹娘沉声道:“我不要聘礼,只一点,我嫁进你家,得挪出个好房子给我弟弟住,成亲喜宴不用大操大办,但须得明媒正娶。¨s′o,u·s+o-u`2\0-2`5+.?c¨o*m?”
只见李癞子爹娘连连点头,“成,成。”
李癞子不可置信,睁大了眼睛,声音仔细听还带了点儿颤音,“爹?娘?你们这不是把儿子往火坑里推吗?!”
村长抚了抚胡须,冲着李家老汉沉声道:“李老兄,你确定要把这哥儿娶回家?”
李老汉咬了咬牙,沉沉的点了一下头,“村长,便如这哥儿说的,过两日请谷媒么合好两人的生辰八字,挑个近日子,把喜事给办了。”
不待李癞子开口,村长便点了点头,“行。”
自古以来,小辈儿成亲,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家老两口没有什么异议,这事儿便这么定了下来。
他对李家老两口的选择不置可否,心里也明白李老汉这般做的因由。·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
李家老两口松了口气,眼神闪躲的避着儿子埋怨的目光,他俩也是没有办法,两人都是面团性子,软得很,若不然也不会管不住李癞子,如今看起来他们这不事生产的儿子还挺怕这壮哥儿的,等娶回了家,有人管着,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说不定能改好些。
喜哥儿在一旁听的差点儿惊掉了下巴,这怎的打砸着打砸着,转头便谈婚论嫁起来了。
等周宵从镇上回来,刚走到李家门口,这事儿都已经解决了,两家人和和气气的去了堂屋,村长和谷媒么一起,商量成亲的事儿去了。
李癞子被村里的几个年轻汉子给抬去了屋子里,几人眼神里不免含着些可怜的意味。
李癞子颇觉生无可恋,躺在床上想已绝食抗议,后头受不了那哥儿做的香味扑鼻的饭食,自己本就是没受过什么苦的人,肚子刚叫了两声儿,便忍不了大快朵颐了起来。.k!a~n`s\h`u+g,u?a?n′._c!o?m¨
那壮哥儿和他弟弟便这么登堂入室的住进了李家。
………
“小爹,我长这么大,还真是头一回遇到这事儿,怎么想都想不明白,现在心里还理不清楚,这打着打着,那哥儿莫不是还看上了李癞子不成?”喜哥儿吃着晚食,百思不得其解道。
周宵也是,抱着打架的心态过去,结果被他岳丈说了嘴过两日过来帮着忙活,李家要盖新房,虽不是砖瓦房,但也是泥瓦的,一间下来也得三五两银子。
顾筠喂了团团一口温热的番茄肉糜粥,闻言笑道:“那哥儿是有多眼瞎能看上在村里都找不着夫郎的李癞子,想来是哥儿俩遇着什么难事了,想找个住的地方罢了。”
喜哥儿闻言心里有些不好受,那哥儿虽长的不怎么清秀,但再怎么看,也不是李癞子那样的人能配的上的。
“明儿去镇上要带的东西收拾齐了吗?一早儿咱们便过去了。”周宵见喜哥儿脸色不怎么好看,轻声转移话题道。
喜哥儿点了点头,“都装好了,今儿和小爹下午的时候又熬了一锅麦芽糖,拉去杂货铺两坛子,剩下的留着我用。”
喜哥儿想了想,转而道:“今儿遇着棉哥儿他弟夫郎,长得也太好看了,说是明儿他也要去镇上一趟,想坐咱家的牛车一道儿去。”
周宵之前陪着云程去白云村接亲,只见那哥儿一身红衣,盖着盖头,家里看起来挺阔绰的,他嫁进谷家村,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真是没有见过那哥儿的容貌。
不过是多拉一个人,周宵也没有当成个多大的事儿,“成,记得明儿多带几个铜板。”
笠日一早,鸡鸣刚起,喜哥儿便起了床,昨晚团团和圆圆俩崽儿没跟着他们夫夫俩回屋,直接住顾筠那儿了。
说起来,这段日子喜哥儿和周宵忙着挣钱,没空儿看小孩,俩崽子都是跟着顾筠,他小爹昨儿还跟他开玩笑说,他是给他和周铭生了俩娃。
不过小孩子,谁养跟谁亲,这两日喜哥儿想从顾筠怀里接过团团和圆圆抱抱,俩崽子还都不怎么乐意了呢,和他们小爷爷亲的紧。
喜哥儿自己也放心自家小爹看娃,有的时候顾筠要比他还要仔细些。
“喜哥儿,我们来了。”棉哥儿的声音从院子门口传来。
喜哥儿吐掉口里的水,回道:“马上来。”
卖麦芽糖葫芦的东西昨儿喜哥儿就搬上了板车,等周宵把果子和菜蛋装上板车,几个人便驾着牛车往镇上赶去。
夏时的清晨,还带着些凉意,板车上有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