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板起脸,沉声道:“景灿,适可而止。”
我意识到今日只能到这里了,垂下脑袋,弱弱地退回原位。
头顶传来一记很轻的叹息,晚风拂过我的额头,像是有人轻轻地碰了碰我皱起的眉心,我抬起头时,那道半透明的白色身影已经隐去了。
也许是刚才那个问题触及到师尊的底线了,师尊帮我擦了左手,右手还没擦呢,人就消失了。
我有点遗憾,但这样也很好了,反正日子还长,我会陪着师尊很久很久。
我重新打了水,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