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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淙小心翼翼收好信，天气好，他不愿意在马车上，康斯坦丁就让他骑着小花楸，自己在前面牵着走。

“反正不着急，咱们慢慢地赶路。”

康斯坦丁咧开一口白发，金发闪闪发光。

每到一个驿站，康斯坦丁都要和沈淙黏黏糊糊。沈淙这回也算是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对有些事想得也更开了。别说康斯坦丁要黏他，他也忍不住黏康斯坦丁。

一天康斯坦丁还没醒呢，就觉得有人在摆弄自己。

他睁开惺忪的眼睛，发现沈淙披头散发，衣领微敞，抓了自己正往下坐呢。

沈淙咬住了下唇，扬起头，呼出一口气。

那修长的脖颈跟天鹅似的，康斯坦丁爽的头皮发麻，想笑又怕破坏沈淙此刻的偷摸行为，只好死死憋着，假装自己是个木头。

沈淙狠狠动作了两下，自己哆嗦个不停不说，让康斯坦丁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小￠说*宅` ¨无?错?内_容?

“别装了！”沈淙羞得脸色通红，“我没力气了，你来动！”

康斯坦丁睁开一只眼睛：“我动？”

“不然呢？”

“亲爱的，我不会省劲儿，我怕伤到你。”

“我受的伤不少，不差你这一个……笨蛋，快点，我正在兴头上！”

康斯坦丁一个翻身，把沈淙压在身下，束了手腕子在头顶，康斯坦丁咬着人鼻尖动作。

比起以前的横冲直撞，这回可温柔多了，康斯坦丁还学会怎么寻找关键点了，沈淙就知道哥萨克聚在一起都在讨论下流的玩意儿。这人的水平突然变这么高，肯定是有高人相授。

一下一下的，沈淙快飞了。

把沈淙满足了，康斯坦丁不知道该继续还是停下，额头汗水直淌，他醉了一样地问：“继续吗？”

沈淙侧着脸，脸上烧了晚霞：“继续。′j\i¨n+g¨w_u\h·o,t¨e~l′.?c?o\m*”

“我怕我太久。”

“太久都不算久。”

沈淙伸出手搂住康斯坦丁的脖子，与他接吻，说：“一辈子都不够。”

是，一辈子都不够。

康斯坦丁在这话中听到了承诺的意味，他既兴奋又感动。

“露琴卡，露琴卡……”

他嗅着人脖颈，低声喊：“我的露琴卡……”

一个月慢慢腾腾的行程过去，在沿路的各个驿站里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印迹，直到圣彼得堡出现在前方，沈淙才知道，自己又活了一回了。

终于回来了！

他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呼吸圣彼得堡独有的芬芳。这是夏日的味道，来自于在阳光下蒸腾而起的波罗的海，还有夏宫里在风中摇晃的白桦林。兜售格瓦斯的老妇人面前聚满了宪兵，教堂的阴影下吉普赛人依旧不知疲倦地叫卖，马车驶过，穿着鲸骨裙的贵妇人从车帘后探出意犹未尽的目光……

沈淙恍惚，自己好像离开了圣彼得堡太久。

“亲爱的！先回涅瓦大街！”沈淙和康斯坦丁骑在小花楸上，还好小花楸吃得膘肥体壮，现在驮他们两人完全不是问题。

“乌兰他们肯定担心死你了，商人们有赵掌柜招呼，上帝，你看赵鹏那小子哭成什么样了！你跟我说他还跟准噶尔人打过，我可不信！”

“他不仅打过，还打的是巴图尔的人呢！”沈淙骄傲的说：“我们汉人是讲究战术的，就像我，我也会拿着斧头砍人的。”

“不敢想象。”康斯坦丁低头咬了咬沈淙的耳垂，说：“以后不准再拿斧头了。”

“那取决于你，戈利岑少校。”

“我坚决！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

康斯坦丁对自己咬牙切齿，沈淙满意地轻哼一声，他现在心情可好了，再次活过来后让他看这个世界哪哪都美妙。

刚上涅瓦大街呢，远远地宅邸面前就出现了好多人。康斯坦丁身子高，看得远，一瞧，好家伙，怎么谁都在！

不说王纯，乌兰，陈太医他们，达莉娅，索菲亚，玛莎，卡津……

“上帝！终于回来了，感谢上帝！”达莉娅泪流满面，在胸前划着十字。玛莎看着瘦了一大圈没了辫子的沈淙对康斯坦丁气得牙痒痒，索菲亚抿紧了唇，不肯哭出声，只是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王纯，乌兰和陈太医都涕泗横流。

“长沂啊，长沂！”

“乌兰，王大人，陈叔！”

在马上沈淙激动地朝他们挥手，康斯坦丁刚把他抱下来，他就奔向王纯他们。

康斯坦丁挨个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