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走了魂,就差流口水了。*白*马.书`院! ^无?错+内!容·走进卧室,沈淙立定在沙发前,手里还捧着厨房一早就为康斯坦丁做好的苹果派。
款款转身,沈淙将苹果派放到了桌上。
“没吃晚餐吧?先吃点。”沈淙轻声说。
康斯坦丁根本说不出话,他眼里还有什么苹果派,他要是现在眼里还有苹果派,他就不是个男人!
“傻了?吃呀。”
“哦!哦!我吃,我吃!”
康斯坦丁就像被人吸了脑干一样,动作僵硬地拿起刀叉往嘴里塞苹果派,嘴里在嚼,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沈淙,生怕下一秒这人就会消失.
吃得口水都淌在军服衣领上。
可是,任谁都很难移开目光。
沈淙就站在那里,他就站在那里,画中的人,一模一样的人,站在画下。
如果这里不是卧室,而是一片芍药花园,康斯坦丁会以为自己走进了画中,而不是画中美人走了出来。/1′1.k′a?n¨s,h!u¨.*c¨o′m~
沈淙看着他这幅模样,心想完蛋了,别说自己今晚下不了床,这人会不会受了太大刺激,就此变成一个真正的傻瓜了?
他朝康斯坦丁走去,俯身用手去摸他的额头。康斯坦丁嘴里的苹果派还没嚼完呢,沈淙那冰凉的指尖一碰到他,他打了个激灵,拉了沈淙的手,猛地带进自己怀里。
裙裾飞扬,中式纱裙撞在斯拉夫近卫军的军服上,就像春江水拍打在坚硬的峭石上,水花四溅。
摸着怀中人的腰身,那从未接触过的轻薄柔软布料,康斯坦丁的手每移动一寸,他的灵魂就为之颤栗一分。
一个翻身,他将沈淙压在了沙发上。
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他自上细细欣赏着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美人,只属于自己的美人。
“上帝啊……”康斯坦丁浑身都在发抖,蓝色海洋里掀起滔天巨浪,每一道浪花都将沈淙卷入其中。·y,p/x?s+w\.,n\e_t~
“科斯涅卡……”
沈淙被他这样看着,脸色绯红,可康斯坦丁什么动作都没有,那手掌轻轻触碰自己的身体,好似在抚摸一个精美的瓷器。
斯拉夫人得十分小心,才能不伤害到这美丽的瓷器。
他甚至觉得,这时候就连亲吻都是一种亵渎。
可沈淙被他看得受不了了,这目光灼热,烫着他的身体每一寸,还不如……还不如……
沈淙搂住康斯坦丁的脖子,挣扎起来,吻在他粘着苹果派碎屑的嘴角。
康斯坦丁瞪大眼睛,呆呆愣愣的,接着,沈淙又抬起头吻了吻他。
这一抬头,发簪从本就手艺粗糙的盘发中掉落,黑发瞬间散落如瀑。霎时间,沈淙媚得像只狐狸。
可大脑发懵的斯拉夫人不懂什么是狐狸,他只觉得,方才的不可侵犯陡然转变,变成了一种明晃晃的勾引,好像在说,门户敞开,就等你来。
不来不是男人。
康斯坦丁这才恍然发觉,自己憋得都在发痛了。
软烟罗衣衫像云一样飞走,飞到了房间各处,其上罩着精梳棉质地、绣有帝国双头鹰肩章的近卫军军服。
在沙发上,在床上,在镜前,在窗前。
沈淙垂头,环在自己腰腹上的臂膀是多么有力,他的脚尖偶尔离地,在康斯坦丁怀里,他比软烟罗还要轻盈。
跃动中黑发发丝打指间掠过,康斯坦丁抓不住这如水草般柔顺的长发,就像飘忽的影儿,滑落了,徒留冰凉的触感。
一种强烈的危机感涌上了上尉心头,在这极度欢愉的时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半分都配不上他。
爱情在康斯坦丁身上的第三个表现,就是自卑。
他在沈淙面前,感到了深深的自卑。
欲望燃烧后的余烬伴随夹竹桃的盛开在卧室里飘飘浮浮,柔软的床榻上沈淙依偎在康斯坦丁的怀里,他的指尖点在康斯坦的胸口,踩着心跳的节奏。
他微微笑着,几个月以来,在这夏末时刻,他的身体已经充分熟悉了康斯坦丁。
他不再感受到痛,而是一种连绵不绝的渴望。
他希望自己的心里也能充盈康斯坦丁进攻时的激情。
可康斯坦丁,抱着沈淙,不时吻一吻他光洁的额头,脑子里却全在盘算,自己该用什么方式挣到军功,自己该怎么样努力,才能配得上沈淙。
“想什么呢?”沈淙撑起身,他发现这个人最近经常思考。
“露琴卡,你是清朝的四品官员。”
“对。”
“你说你之前考试,考了全国第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