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线!”
“您这又是何必?万一把您牵扯进来,长沂他,他也会伤心……”
“我不管,豁出我这条命,我也要露琴卡安安全全地回来!”
康斯坦丁说:“我这就写信给府上,这段时日我就住你们这,也好给你们一个照应,有我在,没人敢来找你们茬儿,你们是露琴卡的朋友,我必须保护你们!”
乌兰一口气顺不上来,“算了,随你的便。.咸¢鱼·看_书!网_ *追*最¢新*章¨节*”
乌兰拂袖而去,当天下午,他换了身衣裳就去找女皇。康斯坦丁和他一同前去,两人在冬宫外等了很久,女皇才不情不愿地现身。
“女皇陛下,我亲爱的女皇陛下……”康斯坦丁行礼后忙不迭地冲上前去,抓住叶皇的手在唇下亲吻,又单膝跪倒女皇面前,仰望她说:“关于中国使节的那回事,一定是误会,这些时间我一直都和他在一起,他从没有过那些行为。”
“科斯佳,你这是做什么,你身后还有一位使节都没有说话,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女皇陛下……求您……”康斯坦丁哀求着,叶皇却决绝地抽回了手,在他脸上轻拍两记:“像个男人一点。¨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女皇陛下。”乌兰深深鞠了一躬,极力稳定自己的情绪,以保证自己的俄语可以清楚表达出自己的意图。
“恳求您彻查此事,沈淙使节绝无盗窃贵国机密的意图,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没错,误会!那个维捷布斯克是我们临时起意要去的!”康斯坦丁在背后补充道,叶皇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康斯坦丁悻悻垂首。
他鼻尖发酸,眼眶通红,此时康斯坦丁意识到了爵位是多么重要,若他是个亲王,他便拥有亲王的权力,就是叶皇也得给他几分薄面。
可亲王的儿子和亲王有本质的区别。
康斯坦丁单膝跪地不起,乌兰一直在央求女皇展开调查,还沈淙一个清白,以免破坏两国的友好交往。′d′e/n*g¨y′a!n-k,a,n\.*c-o+m·
叶皇若有所思,并不回答,踱步到了窗前。
“使节大人,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您就对您的同僚那么有信心?”良久,叶皇开了口。
乌兰重重点头:“沈淙使节乃我大清四品官员,向来行事清白,朝野共知,我乌兰,可以项上人头为担保,他绝不对做出此等伤害两国和平之事。”
“好,那我就信您一回。”
叶皇转过身来,看向乌兰,不怒自威道:“若是您叫我失望,就是您,也得按帝国的律法处置。”
乌兰咬牙:“臣明白!”
乌兰离开后,康斯坦丁以及跪在叶皇的会客厅内。叶皇又在窗边站了一会儿,夜色逐渐落在她那张沉思的面庞之上。
“科斯佳?”
“臣在。”
叶皇转身看向她亲爱的年轻臣子,问:“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作智慧?”
康斯坦丁怔怔地看向叶皇。
“你不该和外人站在一起,别忘了,你是帝国的骑士,是罗曼诺夫王朝世袭的戈利岑亲王继承人。”
康斯坦丁抿紧了唇,却是说:“我知道,亲爱的女皇陛下,可我不会对此种伤害两国和平的行为视而不见,也不会对伤害我心爱之人的情况充耳不闻!”
叶皇冷笑一声:“所以我问你什么叫作智慧,国家靠武力来保护,更是要靠智慧才保护,心爱之人也一样。你帮着外人对抗你的军中长官,这是愚蠢,你跪在我面前妄图用情感来左右我的理智决定,这更是不可原谅!”
深吸一口气,叶皇说:科斯佳,今天你太让我失望了。”
康斯坦丁恍若雷击,却在下一秒死死咬住牙关,他的脸因羞愧和难过而憋得通红,脖颈处青筋直爆,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可他想到沈淙。
沈淙可能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受苦。
自己不能倒下。
”陛下,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为我的错误进行弥补!”
“求您!”
放下自尊,放下情绪,用理智说话。
理智,理智,理智……
康斯坦丁站起身,露出令人信服的神色,凝视叶皇,他一字一句地说:“就此事,我康斯坦丁·亚历山德罗维奇·戈利岑,一定给陛下一个交代!”
叶皇微眯双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踱步到了康斯坦丁面前,将指尖轻轻落在他肩上的上尉肩章上。
“那你不要让我失望。”
扔下这一句,叶皇转身进入了宫殿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