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黑尾纱季接到哥哥的电话时吓了一跳。
“研磨又发烧了?”她焦急地问:“严重吗?”
“和之前那次差不多,已经退烧了。”黑尾铁朗的声音里透着无奈:“不知道这小子昨晚发什么疯,非要加练到晚上。”
突然想起昨晚上的电话,黑尾纱季有些愧疚:“哥哥......能把电话给研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