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不闻,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怎么样纱季!排球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的声音里充满期待,仿佛只要黑尾纱季说一个“是”字,就能让他高兴一整天。\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然而黑尾纱季毫不留情的泼上一盆冷水:“还是很无聊。”
但是黑尾铁朗并没有受到什么打击,他有些不服气的撇撇嘴,然后挺起胸膛用力喊道:“纱季你等着!总有一天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排球的!!”
有些不满意黑尾铁朗此时的笃定,又像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一样,黑尾纱季也学着哥哥的样子撇嘴:“才不会,排球这么无聊。”
“不会的,你一定会喜欢上!”黑尾铁朗不依不饶,排球在他手中转来转去,像是他无法平静的心情。
“那要打赌吗?”黑尾纱季眼睛一转,突然提议道。
“好!研磨你当见证人,”黑尾铁朗立刻上钩,他一把拉过正在试图悄悄拿回游戏机的孤爪研磨:“我赌纱季会喜欢上排球的,就赌一个苹果派好了。”
“为什么你们两个打赌要赌苹果派。”孤爪研磨吐槽道,但他的抗议被完全无视了。
夕阳下,三个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长长的延伸向远方,就像他们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一起走。.0/0·小\说!网/ ^首,发¨
第17章 一个国小女生为什么要承受如此虐心的剧情
历经了三年家政课的折磨,在无数次见证好友桃井五月那双神奇的手如何将最简单的梅子饭团变成冒着诡异黑气的不明物体后,得知今年家政课终于不用再做饭时,黑尾纱季狠狠地松了口气,甚至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真是的,纱季有这么夸张吗。”桃井五月装作不满地撅起嘴,顺手用手肘轻轻顶了一下好友的腰侧,两人顿时笑闹成一团。
然而站在一旁的青峰大辉闻言却倒吸一口冷气,发出“嘶——”的一声长叹,脸上浮现出心有余悸的表情:“你问黑尾也没用啊,最后吃掉你那些'杰作'的人可是我!”
说着,他条件反射般捂住胃部,仿佛那些黑暗料理的阴影至今仍在折磨着他的消化系统。
见此情景,孤爪研磨不动声色地挪到黑尾纱季身旁的安全距离,暗自庆幸自己从未成为桃井料理实验的牺牲品。
更幸运的是,黑尾纱季的厨艺意外地不错,每次家政课后,他和黑尾铁朗都能享受到她亲手制作的小饼干,那些金黄色的、散发着黄油香气的饼干,往往成为排球训练后最令人期待的慰藉。
孤爪研磨至今还记得,有一次黑尾纱季尝试在饼干中加入抹茶粉,结果不小心倒多了,苦涩的味道让黑尾铁朗当场做鬼脸,而他却觉得那种微苦的滋味意外地合胃口。
第一节家政课的内容是缝制简单的零钱包,分组依旧按照惯例——桃井五月和青峰大辉一组,黑尾纱季和孤爪研磨一组。
教室里此起彼伏的缝纫机运转声和同学们小声讨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令人惊讶的是,这次桃井五月一洗前耻,仅仅半小时,她手中的零钱包就已经初见雏形,针脚整齐得不像出自新手。
她时不时举起作品向青峰炫耀,惹得对方连连称奇。
反观另一边的黑尾纱季却进展缓慢。
她皱着眉头盯着面前的布料,手中的针线迟迟没有动作,像是在进行某种艰难的斗争。
“纱季,再不动手就要下课了。”孤爪研磨已经完成了手中圆形零钱包的缝边工作,他担忧地看着好友面前毫无进展的材料。
黑尾纱季犹豫地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布料:“我不想做那种简单的款式,我想试着做一个猫猫头样式的零钱包,但是......”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显然对这个挑战没什么信心。
就在这时,桃井五月从对面探过身来,她粉色的长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要不要先试着在纸上画出猫猫头的样子,然后剪出来,布料就按照纸样来裁剪?”
这个建议让黑尾纱季眼前一亮。
她立刻举手向老师请示这个方法,得到了老师惊喜的赞许,当老师询问这个创意来源时,黑尾纱季毫不犹豫地指向桃井五月,让好友也收获了老师的表扬。
桃井五月的脸颊因为这个意外的认可而微微泛红,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接下来的课程进展得出奇顺利。当下课铃声响起时,黑尾纱季已经成功剪出了两片猫猫头形状的布料,边缘整齐得令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小心翼翼地用别针固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