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突然同时爆发出大笑。?k!a^n+s!h`u~d·i/.·c¢o?m′
“你们两个......适可而止啊......”换好衣服的孤爪研磨无奈地站在门口,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
“研磨!你看这个!”黑尾铁朗再次举起录像带,仿佛刚才的尴尬从未发生。
“......又是比赛录像?”孤爪研磨转身回屋,弯腰收拾着地上的杂物,腾出一块空地。
“超级精彩!”黑尾铁朗迫不及待地挤进房间。
“所以你昨晚熬夜到三点?”孤爪研磨想起午饭时候听到妈妈和黑尾纱季对话,他猜到了真相,叹了口气。
随后他从地上捡起两个游戏手柄,转向黑尾纱季:“别理那个排球笨蛋,要玩新游戏吗?刚入手的双人解密rpg。”
受孤爪研磨影响,黑尾纱季偶尔也会玩些游戏。
看到精美的封面设计,她接过手柄兴致勃勃地坐下。
被冷落的黑尾铁朗瞬间石化,他幽怨地蹲在角落,小声嘀咕:“游戏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看比赛......”
然而当屏幕上出现惊险场景时,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凑了过来:“啊啊!纱季快躲开!右边有怪物!”
黑尾纱季和孤爪研磨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悄悄上扬——计划通。+8`6*z?h_o′n¨g·.-c!o*m,
第14章 那时的她刚刚懵懂地意识到人生没有捷径可走
“咔叽咔叽的倒底是什么声音啊,因为我们已经到了咔叽咔叽山......”
黑尾纱季哼着这首古老童谣的奇怪调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面前的白纸上,她纤细的手指在水彩笔盒里挑拣着,最终选出一支鲜艳如血的红色水彩笔。¢d¢a¨w~e-n¨x+u′e′x*s¨w!.~c/o?m,
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手下是一张画了狸猫和兔子的纸张。
这两只小动物的造型虽然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笔触,但神态和特征却跃然纸上——一只狡黠的兔子正弓着背,鬼鬼祟祟地给前面毫无防备的狸猫背上的木柴点火。
画面中那种诡异的氛围与童真的画风形成奇妙的对比。
“纱季,你确定手抄报要画这个主题吗?”黑尾铁朗托腮坐在妹妹旁边,看着她专注地创作,他的手指不安地敲击着桌面,嘴巴张了又合,纠结了很久才终于问出这句话。
黑尾纱季抬起头,用略带困惑的眼神看了哥哥一眼:“为什么不呢?”
她歪着头,一缕黑发从耳后滑落。
“这个故事应该没有多少人喜欢吧,明明恐怖死了。”黑尾铁朗搓了搓手臂,仿佛要驱散突然冒出的寒意。
他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听这个故事时,做了整整一周的噩梦。
黑尾纱季轻哼一声,手中的画笔继续在纸上舞动:“那是因为你胆子小。”
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揶揄。
“那你觉得你的同学们胆子都很大吗?”黑尾铁朗不甘示弱地反问,同时伸手调整了一下妹妹歪掉的发夹。
黑尾纱季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她抬起头,回想着之前和桃井五月在教室里讨论手抄报主题时的情景,当她说出要画《咔叽咔叽山的故事》时,桃井只是眨了眨那双粉色的大眼睛,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反应。
“是你胆子太小了。”黑尾纱季最终笃定地说,嘴角扬起一个胜利的微笑。
这下黑尾铁朗彻底炸毛了。
他站起来,故意把妹妹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然后转移话题:“那研磨准备画什么呢?”
“不知道诶。”黑尾纱季一边整理被弄乱的头发,一边回答。
“嗯?”铁朗挑了挑眉。
黑尾纱季回想起教室里的一幕,当老师宣布手抄报作业后,孤爪研磨就像一滩融化的史莱姆一样瘫在桌子上,黑色的头发散落在桌面,整个人散发着不想做作业的气息。
“研磨应该就是随便做做吧。”黑尾纱季无奈地摇摇头。
想到好友平日的作风,黑尾铁朗不得不承认这个推测很合理,以孤爪研磨的性格,肯定会选择最省时省力的方案完成作业。
“不过应该和游戏有关。”兄妹俩异口同声地说出这句话,然后相视一笑。
话题又回到原点,黑尾铁朗看着妹妹在预留的文本框里工整地写下《咔叽咔叽山的故事》的标题,不由得感到一阵牙疼。
他几乎可以预见,这份充满暗黑色彩的童谣手抄报恐怕很难获得好成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