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别人插手去改变。¢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席姐的电脑里已经在无声播放冯安家附近的监控,符叶凭着良好的视力,即使隔着英雨的工位,也能看出主驾驶的姐姐因为车内有暖气,所以并未穿着羽绒服,而是穿一件白色贴身毛衣。
副驾的姐夫魏听文则自上车起便开始打瞌睡。
冯安的车驶向她工作的药物研究所,只见穿着单薄的冯安小跑着跨越台阶进单位,又很快出来,看起来并无异常,就是回来取样东西。
监控视角切换到俯拍,应该是某个位于红绿灯附近的摄像头拍摄的。
“…不对劲。”
符叶出声的同时,席犬也在倒退视频,将那略有些模糊的画面放大。
冯宁立即抬头,凑到席犬的桌边,将握着鼠标的席犬撞得办公椅滑出半个身位才停下来,她尤带着泪珠的睫毛像是蜘蛛腿沾着清晨的露水,紧贴屏幕。
“是我姐!和魏听文在一起!”
奇怪的是魏听文的姿势,自从他打瞌睡,整个人便瘫倒在座椅里。.m!y.j\s,c¢h`i\n¢a^.′c`o¨m!
即使是刹车,由于惯性人的身体也会略微前倾,随后自主调节,松弛脊背靠回座位。可视频中的魏听文,前倾的态势根本收不住,是被安全带勒着才没有栽倒。
手臂也在身侧瘫软垂着,与其说是他睡着了,更像是他已经没有意识了。
冯安对魏听文起杀心完全是情理之中,因为昨天她刚刚得知丈夫和妹妹有婚外情。想到这,席犬立即给无名打电话:“查查冯安的车现在在什么地方。”
“车开出临江后,在郊外的土路失去踪迹。”
“我知道!”冯宁尖叫,“再往前五公里,是魏听文租的仓库,我姐肯定是想把听文带到仓库里害死,她怎么能这样。”
李局开车,符叶陪着冯宁坐后座,负责安抚情绪。细细飞雪中,骑着黑色摩托的席姐如同闪电,擦肩后很快就消失不见。¨5-s-c!w¢.¢c\o~m/
刚离开妖管局的地界,冯宁就闹起来,非要回趟家。
“我不会耽误很多时间的…”冯宁抱着驾驶位的靠背,想勒李局的脖颈,惹得李局急刹车。
在刺耳的轮胎摩挲路面的声音中,正往热气腾腾烤冷面面饼的边缘注水的糖婆婆回头瞧,又很快被顾客拽回注意力。
“阿姨我能多拿两块糖吗?”
“随便抓啊,孩子。”
“——你再发疯,我就把你拷起来!”李局顺势瞪符叶,“让你坐在旁边,是看着她的,想什么呢?”
符叶使劲攥着冯宁挣扎的手腕,罕见地没有还嘴,实是冯宁暴起突然,她也没有预想到。
“可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我必须要带着才行的。”
李局无奈扭头,只得照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符叶感觉再次上车后的冯宁较刚才胖了些,她狐疑地摸摸冯宁的腰际,触手都是柔软的腹部,并无异常。
[守护临江:仓库外有明显血迹,情况不对,你们什么时候到?]
魏听文租的仓库实则是大型集装箱,可以用来短暂存储货物。
此时集装箱的密码门已经敞开,显然是席犬等不及已经走进去,李局拉住冯宁冰冷的手腕,示意符叶在前面打头阵。
血滴是从高处滴落的,圆形外还有毛刺状的迸溅痕迹。
短暂适应黑暗后,符叶立即看见,空荡荡的集装箱里,只散落着被踩扁的纸壳,上面满是杂乱脚印。
冯安躺倒在地,碎发遮住苍白的脸颊。
另一边,倚着集装箱铁皮的魏听文攥着不断流血的手臂,朝后来的几人控诉:“这婆娘疯了,她打算杀掉我!”
“…我就知道,突然温柔准没好事,要不是我留点心眼,早晨少喝点粥,现在醒不来的就是我!”
手指还能探查到微弱的呼吸,席犬放松,朝符叶点点头。
她们早已培养出默契,符叶撑着证物袋,席犬则戴着手套将掉在冯安周围的针管收集起来,里面的液体还在,显然冯安并没能成功。
李局拍完照片,朝魏听文扔一卷绷带:“她是被你打晕的?”
“就掐她几下,就晕过去了。”魏听文讪讪,“谁知道她想拿什么东西扎我,真恶毒,刚上车我就觉得头晕,后来发现她把我拉到这荒郊野岭的集装箱里,说不定就是打算在这杀掉我。”
“你的手臂是怎么受伤的?”
“刚下车的时候我就迷迷糊糊有点意识,她大概也发现了,直接给我几刀,真狠啊……”
冯宁发出长长的哭嚎。
席犬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