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京城路途遥远,诸多不便,娘亲去了,怕是会给你添麻烦。|5?43^看D书| ¨|?已!-¢发?布?μ最_新£章??节<×”
安陵容赶忙说道:“母亲,怎么会呢。有您在,女儿做什么都更有底气,您就答应女儿吧。”
安陵容见母亲仍在犹豫,赶忙又娇嗔地撒起娇来,拉着林秀的手轻轻摇晃,眼眸中满是期盼:
“母亲,您就和我一起去京城吧。此番容儿去了,怕是许久都不能再回杭州府了。”
“您若不陪着我,容儿心里空落落的。母亲,就跟着容儿去吧。”
林秀看着女儿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无奈地笑了笑,抬手轻轻点了点安陵容的额头:
“容儿啊,你也长大了,凡事有自己的主意。只是这去京城可不是小事,容我再想想。”
其实林秀在杭州府,除了家中之人,也确实没有特别亲近熟悉的人了。
在安府经年累月的消磨里,林秀曾炽热的心早已被安比槐伤得千疮百孔。
如今她的全部心神都系在女儿身上,往昔的情意如被霜打的残花,凋零得只剩满地狼藉。
那些未说完的话、未消解的怨,都在时光里化作一声叹息,曾经的爱恨纠葛早已归于沉寂,再难泛起一丝涟漪。¨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如此想来,去京城似乎也并非不可行。
只是这具体的行程安排,诸多事宜,还是得细细斟酌确定。
接下来的日子,安陵容在杭州府的生活依旧有条不紊地继续着。
这日,安陵容正在「天香云笈」香料店内查看新进的香料,一个伙计匆匆走进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安陵容微微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交代了几句,便匆匆回府。
一进府门,安陵容径直走向母亲的院子。
见母亲正在房中做针线,安陵容走上前,轻声说道:“母亲,今日在店里,我听府里的下人说,柳姨娘似乎是有喜了。”
林秀手中的针线微微一顿,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有惊讶,也有一丝担忧:
“竟有此事?这柳姨娘,平日里看着倒是安稳,没想到……”
安陵容在母亲身边坐下,说道:“母亲,既然这般,倒是更好拿捏了。”
“只是,咱们也得防着她,别生出什么事端来。”
“容儿你说得没错。”
林秀目光闪烁,语气中带着几分思忖,“那柳姨娘虽说她父亲有许大夫一直为其诊治,身子是好了不少,但仍需持续医治。/t^a+y′u¢e/d_u·.·c/o-m-”
“正好,这又有了身孕。咱们若把她腹中孩子给看在手里,那柳姨娘还不是只能乖乖听从我们,不是吗?”
林秀微微眯起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掌控全局的局面。
安陵容轻轻点头,眼中透着聪慧与狡黠,说道:“母亲所言极是。”
“柳姨娘如今有了身孕,必定对这孩子极为看重。”
“咱们表面上对她关怀备至,让她安心养胎,暗中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如此一来,便可拿捏住她。”
“只是,母亲,咱们还需做得不着痕迹,莫要让旁人看出端倪。”
林秀微笑着看向安陵容,轻声说道:“容儿且放心。”
“你忘了,这府中下人的奴籍文书皆在咱们手中,那柳姨娘岂不是轻松便能拿捏?”
“虽说我们去了京城,但就凭这一点,她也定是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安陵容微微点头,眼中透着思索:“母亲所言极是,只是这柳姨娘心思难测,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两人简单讨论一番后,便一同前往柳姨娘的住处。
踏入柳姨娘的院子,只见庭院收拾得井井有条,几盆盛开的菊花散发着淡雅的香气。
那柳姨娘经过这段时间在安家的调养,身子面色比刚来时好了许多。
原本苍白的脸颊如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整个人也不再似从前那般瑟缩,举手投足间尽显朗朗大方的风范。
安陵容心中不禁思忖,单从外表看,倒也不像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来到柳姨娘屋中,林秀满脸关切地问道:“妹妹,近日身子可还好?”
“我和容儿一听说你有孕了,心中挂念不已,立刻就赶回来了。你如今身子可好?”
林秀的目光落在柳姨娘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温和。
柳姨娘赶忙起身相迎,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福了福身说道:“姐姐和姑娘如此挂怀,妹妹实在感动。”
“托姐姐和姑娘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