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船粗盐,却在玉门关被扣。押运的胡商咧嘴露出金牙:\"李将军,这盐车轴里...\"刀光闪过,车轴中滚出的竟是紫金弩箭!
\"将计就计。\"李轩把毒盐铺在关外十里,\"告诉拓跋宏,这是我军粮道。\"当夜西厥轻骑劫\"盐\",马蹄却在盐粒中打滑。埋伏的钩镰手趁机拖翻马匹,三百精锐成了滚地葫芦。
晨雾未散,凉州城头飘着古怪的焦糊味。李轩用治水剑的紫金探针划过盐砖,针尖瞬间蒙上灰翳:\"不是普通矿渣,是淬过狼毒的紫金粉。\"他忽然掰碎盐砖,露出内层发黑的结晶,\"拓跋宏这是要毒穿河西地脉!\"
萧沐瑶的商队伙计正被绑在刑架上,闻言突然大笑:\"将军可知,这毒盐遇水化烟?\"话音未落,城外突然响起闷雷。
\"卸甲!闭气!\"李轩一脚踹翻盐垛。雨水打在毒盐上腾起青烟,守军铁甲瞬间锈出蜂窝孔洞。更可怕的是顺着城墙流淌的毒水,竟把护城河里的鱼虾都翻起了白肚。
\"把全城的醋缸搬上城头!\"李轩扯下披风浸入醋桶。萧沐瑶已经拆了商队十二辆马车的酒坛,混着生石灰泼向毒烟。酸碱中和的滋滋声中,她突然指向关外:\"快看!\"
三十里外的盐碱地正在诡异蠕动。原来拓跋宏早在地下埋了陶管,毒盐随雨水渗入地下水脉,此刻正从裂缝反涌。不过半日,凉州城外已形成百里毒沼,马蹄踏上去就陷进冒泡的泥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