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殷丘这人,他看着就不想和他合作,一个残废之人,也配来教导他来做事,痴心妄想。
可是母妃那儿态度强硬,他也不敢忤逆,真是糟心。
“行了行了,一会儿再去也不迟,别再提他的名字!”
景熠皱着眉头,仰头又喝下一杯酒,继续瘫坐在靠椅上,毫无形象的将腿翘在旁边的椅子上,继续听起曲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