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去寻她的唇,却被梧清偏头咬住唇瓣,好似在惩罚他不听话一般,直到喉间血味与檀香混为一体时,方才温柔些许,慢慢试探……
不知为何,这一次宋玉哭得很厉害。?s/s¨x¢i~a,o^s/h·u!o\._c′o~m¢
“我爱你......”
他不停地落泪,将她双手沾湿,唇间微微张合,许是那喘息声带着哽咽,让人更想狠狠摧残。
“我好爱你......”
他不再隐忍,而是放肆地哭出声来,感受着痛苦和快感,就像当年,他被蛊虫折磨,痛苦不堪时,咬了一口君子瓜......
梧清微微喘息,眸中的欲念更强。每次宋玉一哭,那双眼眸愈发勾人,她会控制不住,想要将他往死里......
梧清用手挡住他的双眼,随后扯过一旁的发带,将宋玉双眼蒙作艳鬼。他修长的指节握紧榻边,任由她动作......
风声越来越大,强劲的风大量涌进一旁的木柱,猛地将往木柱深处钻爬的蛊虫往柱口处一吹,它失了平衡,便随着风声一起没入池中,越陷越深......
细雨滴落,客栈小二将热茶搁在桌上,笑着拱手道:“公子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谢衔微微颔首,语气温和:“有劳。”
待小二退下,他走到窗边,指尖轻轻拨开窗扉,夜风带着微凉的湿意拂过脸颊。他远远眺望那处小屋。
大人......她还好吗?
谢衔微微蹙起眉头,忍不住担忧。
方才那不知从何处出现的男子,气息很危险,他总感觉那人绝非俗人。可大人武功高强,且看她方才对那男子的态度,并无太大防备......他们,是旧识吗?
他知道自己不该去多想。大人向来冷静自持,若那男子真对她有所威胁,她不会坐视不理。可不知为何,他心头仍止不住地收紧,总觉得空空的,好似有什么还未发现的东西,慢慢消失了。~搜¨搜.小^说*网+ ~首,发/
罢了,明日去看看吧。
他这样想着,心底那份忧虑才稍稍平息,可另一种更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忍不住去想,那男子......是谁呢?
谢衔想到那男子的面容。过于艳丽的五官,带着侵略性,俊美到让人不敢直视,那是一种会被强行刻进记忆里的美貌,过目难忘。
想到此处,谢衔抿抿唇,指尖微微收紧,竟忍不住稍稍偏头看向一旁的铜镜。
自年幼之时,他便讨厌这幅容颜。许是因为生得过于好看,他人总是忽视了他所看重的。可此时,他竟忍不住,忍不住去想,若是再好看一些......
谢衔摇了摇头,甩开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他回过头,继续看向窗外。
那男子看大人的眼神,很奇怪。就很像他在醉月楼里,曾有官家夫郎前来捉人时,眼神里也是这般压抑。嫉妒、恼怒、占有、背叛......
那男子......是大人的夫郎吗?
谢衔垂下眼眸,不自觉握紧窗栏。
可是,大人说过,她没有夫郎。
可若不是夫郎,又怎会流露出那种神情?又为何在看到他时,甚至动手想要杀了他?
谢衔的手指缓缓收紧,他想起那男子说的那句话。
“床技不好也敢来伺候司法大人?”
谢衔微微愣住,很莫名其妙,说不清是愤怒,还是羞耻。
他从未在醉月楼服侍过人,他第一次服侍的,便是大人。
他不懂,他的动作生涩,可他会学的。若大人愿意,他会慢慢变得熟练,他会变得好,变得不比任何人差......
可是,为什么,那男子的语气,竟像是......像是已经服侍过大人很多次了?
谢衔的呼吸微微一滞。
大人的动作,确实熟练。比起他的青涩,大人从始至终都平静自持,甚至能给予他引导。
她,是不是早就......
她与那男子,是不是早已相识许久?
是不是,早已.....
谢衔的指尖微微发凉,若那男子真的是大人的夫郎,那......他又算什么呢?
谢衔再次摇了摇头,努力逼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他并无资格去想大人的私事,是夫郎也好,不是也罢,皆与他无关。
他只是大人的挂名夫郎罢了,又不是真的成为了大人的夫郎......
就算日后连挂名夫郎都不是,他还要还大人的恩情,所以,无论如何,他明日都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