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死时,身边有一名婢女被崔氏救下,听说是被送往了彭城。\我?的.书~城? ′最-新′章*节\更-新*快,”
“彭城?”
元斓颔首,强调道:“就是嫂嫂从前所在的那个彭城,当年崔氏大公子在彭城做县官,安置的此人。”
“不过究竟送去到了哪里,现在还是否活着,也只有崔氏父子知道了,兄长若是想查,不妨派人去彭城去一趟。”
话毕,她低眼看向那张被元衡压住的字据,一只手捏住那张纸,另一只手抚住他的手背,“兄长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元衡回神,手微抬,那封信便到了元斓手里。
元斓满意地笑了笑,将那封信叠起来,迅速塞进袖子。
就要道谢时,却听元衡问道:“你刚才说的,她的秘密是什么?”
元斓愣了一下,挑眉问道:“谁?”
“你皇嫂。”
元斓笑得虚假,“这个秘密,兄长又打算用什么换?”
“你若不说,便别想带着这封信出大门,”
元斓一撇嘴,似是嗔怪,“兄长莫要这样说,皇妹不过是开个玩笑,皇兄想知道,我便说。·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说罢,她手掩住唇,凑近了些,同元衡低声说了什么。
*
王府正殿,乳娘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倒着步子来到后院。
岑璠正给珝儿写信。
自从她来到晋阳,送往虞家的信一封都没有回信。
不过想想也是,她和家里的父亲翻脸,父亲定是不会让珝儿回信。
说不定那些信,珝儿都没见过。
想到此,岑璠笔顿了顿,随后却又提起笔。
他们不让他和珝儿见面,她便一封一封写,他总会看到,,
乳娘气喘吁吁跑到她面前,五官挤成一团,“姑娘,都什么时候了,咱们怎么还在这里写信呀….”
岑璠写完一个字,才放下笔,问道:“怎么了?”
乳娘站近了些,压住声道:“姑娘刚才同殿下回来,难道不知此事?”
岑璠凝眉,“何事?”
乳娘啧的一声,跪坐在她身旁,一字一句道:“我听说,殿下刚才领回来一个舞姬,现在正在湖那边的亭子呢…..”
“槿儿说你和殿下又吵了架,府里的人也说王妃是因为生气才一个人回来,我还以为姑娘知道这事呢……”
岑璠听她说,眉越皱越紧,可须臾间便又展开。′白¢马^书.院, ¨免,费?阅\读`
她摇头,重新拿起案上的毛笔,沾了点墨汁,淡然道:“他不会。”
乳娘微微后仰,拍了下大腿,“这有什么不会,喜鹊就在湖边,看得一清二楚!那女子和殿下拉拉扯扯,后来还要了纸笔,身契都签了去,还…..”
乳娘抿了抿唇,四周望过去,指了指自己的唇,“还上了嘴呢。”
听到此处,岑璠终于停住笔。
却也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
乳娘恨铁不成钢,“老奴早都说过,姑娘该对殿下上点心,那些个手段,不管多上不得台面,该使的时候便要使出来,男人总是受用。”
岑璠咬着牙听完这席话,将笔投进笔洗。
乳娘见状,倒是觉得她开窍,“老奴觉得,姑娘到底是应该去一趟,起码要知道那舞姬长什么样,为人是不是谄媚,该闹也得闹一场,该灌的药也得灌……”
岑璠未有应答,只说到:“乳娘先去叫人准备水吧,我想沐浴。”
*
元衡将元斓安排在偏殿余万。
此次她来晋阳属实是胆大妄为,他同她说好,明日便立刻安排人送她出城回洛阳。
安排好去彭城打探的人后,元衡便回到后殿。
天色渐暗,殿内灯火却亮着,隐隐可以看到一道倩影坐在妆台前。
想到元斓说的秘密,元衡眼眸染上烛光的暖色,踏步走进殿内。
房内清香还未散去,她长发半湿,面色红润,沐浴过后的肌肤更加雪白水润。
老媪正在帮她梳发,见到他似面有难色,看了看对镜端坐的姑娘,而后行礼告退。
元衡走过去时,步子放轻。
岑璠旁若无人,拿起妆台前的梳子,自己动手梳头。
她似是没怎么给自己梳过,扯头发的力气比那老媪重很多,也比他平日给他梳时重。
元衡见状,从她手里接过梳子,帮她一点点梳开,“别扯坏了……”
“殿下刚才去哪里了?”岑璠却是问道。
元衡很少听到她这么问,心中讶异,却又欣喜,比起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