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步声踩得轻,却沉稳利落。
终日相处,就算再怎么厌恶,她也认得出是谁:
他似不想打扰她,锦衣窸窣声几乎不可耳闻。
只是他这个人,应当也是不知该如何才能不真正打扰别人,将腰带搭到屏风上时,玉石碰撞声终究还是大了些。
他将被子轻轻扯开,上榻的步子轻缓。
岑璠假寐,并没有任何反应,
他将她揽入怀中,“孤知道,皎皎应该还没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