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死?”
刚才的郑伊湄并未掉一滴眼泪,可听到这句,却是泣不成声。
她摇了摇头,眼瞧着他就要不清醒,端来那杯酒。
凝视着酒中的倒影,两滴清泪划过,掉落到酒盏中。
额头相抵,她轻轻问道:“崔迟景,你知道民间的寻常百姓是如何喝合卺酒的吗?”
她这么问,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