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岑璠眼神温柔,似云与月,云月间是浓浓的不舍。
她道:“阿姊此去晋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要用心读书,莫要再赌。”
珝儿却渐渐收起笑,撅嘴,“阿姊你又说这些,都说不赌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岑璠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个弟弟,可设身处地想想,若换作十四岁的她,大概也不愿家里人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