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般,也不想把自己窝藏在王府的院子里,只能在床榻间侍奉男人,让所有人看不起。
说不定哪天,周围的人都会疏离她……
岑璠坐起身,静静坐了好一阵。
自上次梦以来,岑璠房中点上了安神香。
掀开帐幔,捏起炉盖,博山香炉中只剩了细碎香屑。
岑璠穿了鞋,推开房门,槿儿正站在门外。
“珝儿早些便来问过,正想着去叫姑娘呢。”
槿儿刚净过手,用裙边擦了水,进了房门,帮岑璠梳洗,一起出了门。
这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