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小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郁安坐的位置看不见山茶花了。
于是他不再向外看,只低声说:“我该走了。”
说是要走,人却坐在床边没动,显然是还有话说。
沈亦别不急不换地从口袋里取出一方手帕,细致地擦去手中因为刚才打扫留下的脏污,末了收了手帕,才又对上郁安黑亮的眼,客气伸手道:“我扶您下楼好吗?”
他没能重新握上那双白皙细嫩的手,因为手的主人不允许。
恢复了些许血色的唇瓣张张合合,郁安用暗哑的嗓音说道:“其实我还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