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眼看着已经敷衍不过去了,焦满月没法从那些人手下脱身,她能想到的就只有自我了断了。/r+u\w!e+n¢.·n+e,t′
好在翟正祥及时赶到,将焦满月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并且藏到了自己家的老房子里。
这之后,便是想好措辞联系段克己,希望他能施以援手。
段克己虽然跟吴翰甚至整个港圈资本撕破脸皮了,但他不傻,不想掺和到这些弯弯绕绕里来。
“你说的这些我大概知道了,但我没法立刻给你答复,你等我两天把……算了,等一天,最迟明天晚上我给你答复,先这样吧。”
“等等等等,我最后再说一句。段老弟,段总。当初一起拍戏时,如果不是阿月帮忙,阿钟可是也差点着了方狗的道,现在你可一定要帮忙想想办法……而且,阿月跟阿钟关系好,两人一般年纪,你真的忍心看着她被这群人逼死吗?”
翟正祥叹了口气,对焦满月的未来充满了担忧。*卡/卡/小-说~网′ ¢无?错_内.容-段克己这人说话滴水不漏,他已经用尽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了,但一直到挂电话,对面始终没有给出明确表态。
他在阳台上吹了一阵风,确定自己身上没有味道之后,才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这里是翟正祥很早之前住的房子,位处香港的一个潮湿阴暗的小渔村。曾经他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回到这里,但没想到无处可去时这里成了他唯一能来的地方。
翟正祥跛着一条腿,一瘸一拐地进了厨房,一会儿便盛出来一碗鲜香慢慢的鱼羹。
卧室的单人床上,焦满月正紧闭双眼躺着,她从前就很瘦,最近这段时间更是瘦得整个人只剩下薄薄一片。
翟正祥见过这个女孩最风华正茂的样子,如今一点点看着她香消玉殒甚至开始寻短路,眼眶一阵一阵地发热。他深呼吸两下,脸上堆出熟悉的老好人式笑容,轻声唤她:
“阿月,阿月,起来吃点东西,我自己捞的鱼,吃个鲜。!d,a′k!a~i\t?a~.\c-o?m¨”
焦满月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她只是冷漠地拒绝道:“我不吃。”
翟正祥将那一碗鱼羹放在了床头的柜子上,俯身离焦满月更近了一点,“阿月,我这里有个好消息,你愿不愿意听?”
焦满月总算是睁开了眼睛,她眼皮微抬,看向翟正祥,等待他的下文。
翟正祥趁机给她喂了一勺鱼羹,才把刚刚电话的内容说了,只隐去了段克己没有给他明确答复的结果。
时隔一年多,焦满月再听到段克己的名字只觉恍若隔世。那时候她对段克己还有些好感,但是好感不能当饭吃,她不敢继续留在内陆,只能回香港继续给鸿港拍戏。
说来也可笑,当初她如日中天的时候,段克己朝自己橄榄枝被拒绝了,现在她成了一个大麻烦,却又眼巴巴地找上门去让人家帮忙。
强烈的自尊心下,焦满月终于受不了哭出来了。
这一年时间里,她其实很少哭,不管受再多屈辱,她都一直忍着。现在有人愿意帮自己了,哪怕心里藏着一些不情愿,她也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安全圈一样,放心地哭了出来。
翟正祥想拿帕子给焦满月擦脸,但家里太久没生活过,总觉得什么都充斥着一股霉菌味,只好找出来一卷纸,撤下来好几圈才给她擦眼泪。
“别哭了别哭了,最难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大步躐过……”
焦满月哭了个痛快,才坐起身来倚靠在床头,翟正祥立马又给她倒了杯水,才接着一勺一勺给她喂鱼羹。
她必须要尽快好起来,这样才不会一直任人鱼肉,才不会给愿意帮助自己的好心人们添更多的麻烦。
……
另一边,段克己也从病房套间外的客厅回到了卧室,钟元思从一本五颜六色的言情小说里抬起了头,问道:“怎么这个表情?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是翟正祥。你还记得方成济吗?他那时候对你使的那些手段,在焦满月身上早就用过了,还成功了。现在焦满月被那些……照片胁迫,已经很久没戏拍了,所以翟正祥问我能不能让焦满月来千嶂娱乐。”
段克己的措辞已经尽量柔和一些了,但两人太熟了,他每一个微妙的表情跟停顿,都骗不过钟元思。而且港圈一些公司的手段之下作也早有风声传出,钟元思前后一联系,当即就明白了焦满月遇到的困境。
想到焦满月,钟元思再也没有闲情逸致看小说打法时间了。
《不忍见秋月》刚结束拍摄那会儿,其实两人相处得很不错,只是钟元思心里始终没